“那到底藏着什么,你就不要卖关子啦,急死我了”
余淮生也将脸凑近。
“行了,你要什么,你直说!”
一梅师伯猛地起身,一把抓住蔺家主白色的衬衣领,一副你再这样兜圈子我就要动手弄人的模样。
“行行行,我不绕圈子就好了,行不行?”
虽是天赋异禀,但面对这位已经存活世间上百年的能者,蔺家主心里没了底气,连忙低了头认了怂,害怕真的惹怒面前这位小魔头,自己会沦为余淮生那样,一不小心被拖鞋砸中脑袋,那丢脸可丢大发了。
原来,当初南相大举迁移时基本把所有东西都搬走了,连后院的栀子花和山茶树都是由故地迁过来的,可想而知当时的执事人是一样都不曾落下,可唯一有个东西没有搬走,与其说是东西,还不如说是一间屋子,一家古屋,里面有先祖的灵位还有些重要的书籍和物件儿,那间屋子似乎是被下了何等高等禁制,一旦开始搬迁,便会打雷闪电,晴空万里下起瓢泼大雨,引起山洪,执事人恐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所以,这间古屋便被留在了南相故地。
“那里面就有专门解这坤卦的古籍,余兄若如想要彻底解决坤卦所带来的隐患,那么那本古籍一定是余兄的上上之选,只是,这古籍有上古禁制守护着,不是那个人,不要说翻开,恐还未进入古屋,就会引起天谴的!”
蔺家主歪着脑袋,看向仍提着自己衣领的一梅师伯,试探性地伸出手,将一梅师伯的手轻轻推开,顺势理了理已经被捏皱的白色衬衣,一脸的讨好:“当那个地方外人进不去,就算侥幸进去了也找不到门路,但是,我和一梅先生朋友一场,是愿意给先生领路”
“说了这么多,于你有什么好处,我可不信无利不起早这件小事”
一梅师伯收回手,重新坐回原来的地方,看向前方,不去看蔺家主的脸,只是听声音,因为同为相士,表情太能骗人了。
“原因有二”
蔺家主答道:“一是我白日里边就坦白了,我确实很想知道天法道人最后与那小少爷到底发生了何事,因为涉及重叠和轮回,是我一直攻破不了的难题,二是古屋里边儿也有我也很感兴趣的书籍,对我很有帮助”
“你很诚实嘛”
一梅师伯点头。
“我说你个南相小郎君,日子过舒服了,对我们天目的事情这么好奇,不应该吧,你难道藏着什么阴谋?”
余淮生推了一下身旁的蔺家主,像是在开玩笑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实话,余兄,你管得太宽了,大家都只是做交易,我都肯带你们去我们南相的禁地,你管我要干嘛,反正不是要了你们的命就行,各取索需嘛”
看着眼前单纯还未被世间各种凡事扰心的余淮生,蔺家主仿佛看见了自己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在南相这个暗藏危机的深沟,这样纯真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蔺家主笑了笑,也不生气,只是用手指戳了戳余淮生的脑袋瓜,便不再就此事多说。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