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
他把音量控制在了仅能让对方听到的范围,“看她反应那么大,白师妹她以前……不会是山神吧?”
没等白心离反应,他就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明人不说暗话,咱俩都是过来人,人们都说杀鸡儆猴,但其实杀鸡是儆不了猴的,真正能儆猴,当然还是杀猴。”
“我第一次看到有仙灵死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怎么也想不清楚,明明看到死人也不会多眨一下眼,为什么会被这点事吓得浑身发抖?那时候我还不明白,这是因为我从骨子里就没把自己当人看。”
“那种发自于本能的恐惧,我一个大男人都扛不太住,更何况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亲眼看着一名山灵被活活榨干本源,于我们而言,不亚于目睹一场残忍的凌迟,她竟然只是哭一场,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别说是我,”
徐世暄伸出手指着擦剑的青年,“你白心离难道就没害怕过?”
“怕,怎么不怕,”
白心离将无我收回了鞘里,扭头与徐世暄对视,“恐惧正是我还存在的证据。”
“我们变得越来越像人了……”
徐世暄喃喃念叨着,然后陡然一拍大腿,“所以你更要抓紧啊!
凡人都讲究早婚早育,你知道吗!”
三句离不开催婚……白心离这回是真的不想理他了。
自讨了没趣的徐世暄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决定转移目标,再战江湖。
“………狡猾……太狡猾了……”
赵括双手死死扣住棺材沿,盯着徐世暄和白心离的方向愤愤不平,以至于阿恬不得不担忧他会把素楹师姐的棺材给弄坏,哪怕这口棺材也只是权宜之计。
毕竟他们是打算扶灵回去的。
不光是素楹师姐,他们为所有死去的同门都制作了棺材。
身体不完整的就拼起来,拼不起来的就带走剑,阿恬自己记不清这些日子在深坑里翻找过多少次才凑齐了所有人。
“可恶,”
赵括絮叨个不停,“那个姓徐的不会是个断袖吧,一有机会就霸占着大师兄,他只怕是想死。”
围绕在他身侧的六块命牌纷纷撞击表示同意。
“呵。”
阿恬低头温婉一笑,手指发出了“咔吧”
一声。
赵括打了个寒颤,哭丧着脸说道,“白师妹你别这样,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害怕……总觉得你揍过我。”
别说,赵括还真的被阿恬揍过,毕竟同门弟子总是避免不了切磋切磋,可这次不一样,那种感觉毫无道理又逼真的要命,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
他觉得自己被往死里揍过。
赵括本能的觉得这样不行,于是他打算从罪魁祸首下手,“温柔点,师妹你对我温柔点,你可是大家闺秀啊!”
被劝诫的阿恬深觉有理的点了点头,“赵师兄,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自己必须要遵照闺秀的准则来才行,后来我觉得我要遵从本性,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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