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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三个月,我现在就能知道,我不适合这里。”
“我没通过考核?”
“是我的问题。”
袁双摇头,轻叹一声,说:“我好像有点水土不服。”
杨平西挑了下眉,“住了半个月,现在才水土不服?”
袁双指了指脑袋,解释道:“是观念上,我之前学习的酒店管理理念和‘耕云’有冲突。”
“怎么说?”
杨平西大概猜到了袁双的困扰,但他知道有些话得让她说出来,不然她会憋得慌,便顺着问了句。
“黑子今天和我说,‘耕云’的性子随你,自由散漫,我觉得有道理。”
袁双仰起头,看着从檐角露出来的月亮,慢声道:“很多人来这里是来放松身心的,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像你这样能像朋友一样相处的老板,而不是我这样,盯着他们钱包看的商人。”
“我觉得我像是个‘入侵者’,破坏了‘耕云’的生态。”
袁双眉间微蹙,语气讪讪。
她大学毕业去北京,刚进酒店时处处碰壁都没这回栽了一跤来得痛。
初到藜东南时,她还自信满满,以为自己是来扶“耕云”
于将倾的,结果险些就把它赖以支撑的房梁给拆了。
杨平西听到袁双一番走心的剖析,忍不住笑了两声。
袁双回过头,瞪他,“你笑什么?”
“你想太多了,又是‘反派’,又是‘入侵者’的。”
杨平西止住笑,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所有的问题到了他那儿就会自然地变得不值一提。
“‘耕云’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和镇上其它的酒店旅馆没什么不一样,都是要赚钱的。”
袁双很怀疑杨平西的话,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想赚钱的样子,但转念一想又觉合理。
杨平西并不是故意开店“做慈善”
,只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遵照本心经营旅店,“耕云”
就成了她刚开始见到的那样。
杨平西之前对“耕云”
的经营方式与其说是一种策略,不如说是他的处世方式。
“所以,你把我留下来,真是为了帮你多赚钱的?”
袁双试探问。
“是,也不是。”
袁双不知道杨平西打的什么机锋,此时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不客气地说:“别给我在这儿打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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