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霖溺爱孩子,绝不是危言耸听。
对于顾霖带孩子的方式,赵嫂子亲口说过:“如果不是郑颢,换作其他孩子早就被你惯坏了。”
这话怎么说呢?
还在县城时,郑颢每日都要去五柳书塾进学,相应的,一年三百六十天,他几乎都是穿学服。
换作其他人家,长辈便不会给自家孩子做太多衣裳,反正也穿不着,顶多一个季度做一两件备着便是。
况且,如郑颢这般年岁的少年,身高一天一个样,衣服买多了的话,隔几日便穿不了了,还不如等对方个子定型后再买。
顾霖却不这样想,他反其道而行。
每年春夏秋冬不算之前的,郑颢的衣裳加起来足足有三四十件,而这还是郑颢阻止了顾霖的前提下。
包括之前买奴仆时,顾霖想到郑颢参加院试,他在客栈见到许多读书人身旁都有书童跟随,怕郑颢去了府学,没有书童跟在身边会被人欺负,便想给对方买一个,但被郑颢婉拒了。
顾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虽然,顾霖嘴上一直说要把郑颢培养为五好青年,但真正施行起来的却是溺爱之举。
尤其是在物质上,主打的便是能给自家孩子买最好的便买最好的,别人家孩子有的自家孩子也得有。
就如赵嫂子说的那般,如果不是郑颢心性坚定,早熟聪慧,否则还真就被顾霖的蜜罐子教育养成一位天真善良,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公子哥了。
从车厢走下来,郑颢转头对顾霖道:“顾叔我到了,你先回去吧。”
将准备好的食盒提出来,顾霖对郑颢道:“晚上等你回来吃饭,这是赵嫂子给你准备的午食,下午赵大哥会过来接你。”
郑颢点头表示明白。
接过食盒,郑颢同顾霖再次道别,然后转身走进府学。
目送着对方消失的背影,顾霖对前头的赵大哥道:“赵大哥,我们回去吧。”
郑颢穿过府学大门,背着书箱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这是他第二次来府学,第一次是前日过来交束修。
郑颢知道自己的学堂在哪儿,按照脑海里的路线走过去。
抬腿踏进学堂,郑颢放眼一看,学堂内的座位差不多坐满了。
他寻了中间一个空位坐下。
而后,郑颢从书箱拿出笔墨纸砚,待将从书箱取出的东西整理好后,郑颢往后看去,见学堂后面几张空桌上放着食盒。
他提起食盒走过去,把它放在桌上。
虽然郑颢从进来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但学堂其他人却怎么也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少年姿容出挑,芝兰玉树,凡是读书之人,在结交友人时,不仅看重对方的才学品德,还十分注重对方的容貌。
眼前的少年便是一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
将食盒放好后,郑颢回到座位。
一位圆脸杏眼的少年走过来,对郑颢拱手道:“这位兄台,我叫彭志之,不知兄台贵姓?”
郑颢微微抬,虽然神情淡漠,但唇角微挑显出微笑,顿时消去令人难以亲近之感。
郑颢道:“彭兄有礼,在下姓郑名颢。”
郑颢?
彭志之微微睁大双眼,本就圆圆的杏眼显得越圆润:“郑兄可是府试第一和院试第一的郑颢?”
面对彭志之的直白询问,郑颢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道:“正是,此次不过侥幸而已。”
郑颢这般说,彭志之却没有把对方的谦虚当真:“今年院试可不容易,往年策问所出之题皆是与税收或农业有关,今年问的却是南方水患。
我们身处北方,对南边水患如何了解,我当时一见着试题,便不知该怎么回答。”
若换作在县城,面对同窗对试题的抱怨,郑颢不会多做言语。
因为水平不在同一阶段上,再多的讨论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然而府学不同,这个学堂皆是闯过院试的秀才,看着眼前的彭志之,以及周围对自己似有若无的打量,郑颢也想看看府学同窗的实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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