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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章殊和司年一起坐,又谢她:“小司,你买的杏子真好吃。”
司年说了句不客气,又望望林季常,他恍若不闻,安静的喝了口茶。
章殊笑眯眯的问他:“老板,你觉得呢?”
他照例没回答,只是站起来,神色匆匆:“你们吃,我先走了。”
陈晨连忙跟着站起来,随着他一起离去。
章殊给司年夹菜,说:“他们走了,我们多吃点。”
司年看着陈晨的饭碗,他到的最晚,这么大块头的人,其实只吃了没几口就走了,有些担心:“小陈吃这么少?”
章殊笑,颈边的一串珠子柔和的映着她如雪肌肤:“他是保镖呀,寸步不离老板。”
司年听她的口气像在开玩笑,不知该说什么。
她却开始一口口喝汤,不说话了。
“章小姐,你来我们旅行社的时候,明知道我不跑西北线路,为什么要选我?”
司年知道当时经理给她推荐了好几个优秀导游,可这位客人就是执着,淡淡的说:“我又不是找技术员,再优秀也没用,就要她了。”
章殊眨眨眼睛,似乎有些头疼,明眸中蕴含了笑意:“小司,我是个爱讲眼缘的人。
那天照片上见了你,就很喜欢,至于别的,倒没多想。”
司年“哦”
了一声,又点点头:“谢谢你信任我。”
章殊半晌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语气里竟然有些微叹,像在缅怀什么,最后说:“真是个傻孩子。”
敦煌到安西,两个小时的车程。
司机是个年轻女孩子,开着商务车,一问才知道是安西本地人。
司年和林季常坐了居中一排,这一路上,林季常脸色阴郁,沉默的可怕。
她不敢和他靠得太近,刻意挤在了一边。
有阳光斜斜从窗外射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
西北的光线是真的厉害,即便隔了玻璃,还是灼热的让肌肤隐隐发疼。
司年试着挪了挪身子,总是避不开。
幸好她也不是娇惯的人。
而林季常却不经意的坐直身子,离开了椅背,恰好替她遮去那抹光线。
那光打在他的身侧,他的脸半明半暗,神情深邃,却又恍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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