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成功。
回到寝室,那面简陋的立地镜里,我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长长的开襟灰色毛衣,凌乱的长发,目光有些闪烁,脸颊的红晕甚似了轻轻抹上的胭脂淡彩。
我听到了心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第二天我去刘姐的画廊帮忙。
画廊是在一条小弄堂口,偶尔会有踏板车经过,我在里边轻轻擦拭画框,总是莫名的有一种满足感。
里屋还搁着一幅还没开始落笔的画,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那个人画进去。
我已经把握住了一直想找的感觉,不画进去,是保险的选择。
可是如果冒险画进去,如果画得好,那么那双眼睛,应该可以穿透了油墨和画布,在虚无的环境里,如刀般切开审视者的内心,锋锐无匹。
可是,以我的笔力,我没有把握。
就因为这个,我迟疑着,无法完成构图。
手边的电话一跳一跳的亮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可在我心里,一点都不陌生,我知道是他的电话。
穆和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的沙哑,他问我在哪里,有没有空。
因为刚才浸了水,手有些冰凉,却正好抚在脸上,冷却下一下子沸起的温度。
我心底有些遗憾,因为今天刘姐不在,我要在这里看店,自然也没时间出去。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在打工?”
算是吧。
“那我能不能来看看你?”
他的语气彬彬有礼,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拉。
这一点,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
他们会委婉的表达对我的好感,然后小心翼翼的看我的反应。
有时候想想,我是孤儿,而他们有天生的骄傲和相对应的稚嫩,于是也说不上喜欢或者讨厌。
我不是故作深沉,可是对一个读《哈利波特》能对伏地魔产生强烈同情的人来说,我会觉得,自己像他们的姐姐。
我不想影响画廊的生意,还是拒绝了
画廊是八点关门。
我收拾好一切,最后关上大灯,一边摸出手机给刘姐打电话,一边踮起脚尖去够那扇卷帘门。
一只手拉下来有点吃力,我试着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腾出另一只手去帮忙。
这扇门总是有些紧,是该找人上油了,以前好几次要我和刘姐两个人才能拉上。
电话正好在这个时候接通,我听见电话里刘姐喂了一声,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本来已经拉下一截的门哗的一声,又缩了回去。
我顾不上电话,又想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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