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立在阳光之下,淡淡的金色洒在白色衬衣上,仿佛镀上了流转的光芒。
到了今天,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将林氏存留在林季飞那里的剩余资金,洗得干干净净,并完璧归赵。
根据约定,此刻顾恒波已经开始对跌停的关北股票开始大规模的收购。
他将用最低的价格完成并购,并成为关北唯一的持股者。
至于林季飞,或许剩下的资产够他舒适的渡过余生,只是他应该再也没有余力可以卷土重来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双方来说,是最大的互惠。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向来冷酷的眉眼,仿佛带了孩子的纯真,穿越了遥远的时空,完成了一直在心中对母亲的承诺。
而那时候自己对于旁人的承诺,五年时间内全部重新洗牌,也终于达成,甚至提早了两年时间——这是不是该感谢哥哥的迫不及待?
少年时长久的隐忍,到了现在终于开始慢慢的解脱,林季常觉得疲倦,却又淡淡的兴奋,他想起自己执着爱着的女人,仿佛在不经意间,也完成了对她的承诺——给她自由,可以让她随心所欲的选择生活。
或许他可以给她换一个城市,没有往事,没有牵绊。
她可能会想起来,也可能带着残缺,一辈子失忆。
可是不论怎样,他都会让她自己选择。
他慢慢的想着,独自开了车,一路上连红灯都没有遇到,顺畅得让人觉得是奇迹。
然而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大楼的底层。
保安室空无一人。
林季常眼神一凛,隐隐嗅到了不安的味道,于是拿出了手机,拨了家中的座机,等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之前全身心的轻松,仿佛是小小的灰尘,一拂就散开了。
林季常进了电梯,叮的一声,竟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恐惧,心脏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
电梯门打开,看得见拐角的地方,她住的那里,门敞开着。
心脏重重的落回了原地。
有人摔在地上,还不知死活。
到处是打斗的痕迹,还有暴力的味道。
林季常简单的抓起一个人的领口,瞥见桌上搁着的一杯凉水,甩手浇了了上去。
那人被水一激,醒转过来,却说不出话来,额角可见翻开的皮肉。
其实不必等他亲口证实了,桌上有一支新的电话。
此刻忽然震动了起来,在静谧的空间里,突兀生硬。
他接起来,听到那个三年未听见的,熟悉的声音。
其实晚上还有一个私密的小派对。
林季常赶到的时候,也不过寥寥几个人,错落的坐在了露台上,低声谈笑。
章殊坐在顾恒波身侧,转过头来招呼他:“司年呢?怎么不带她一起来?”
林季常笑了笑,拿了一杯酒。
更多的时候,他脸色凝重,并且不时的查看手表,仿佛觉得时光过得如此缓慢,而他坐立不安。
顾恒波招呼侍者换下他已经喝完的酒杯,坐在他身边,显得舒适而放松。
本该是庆祝的时刻,他却难得依然警觉:“你预备对你哥哥怎么办?”
林季常一口饮尽了杯中澄黄的酒精饮料,手指修长,拨弄着杯子,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你是在提醒我穷寇莫追?还是要我小心他破釜沉舟?”
言下似乎又有些不悦的意思。
顾恒波投降似的举起手,微笑:“算了,当我没说。
你们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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