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起先愣了好久,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蒙在被窝里笑得喘不过气。
周鸣耀啊周鸣耀,你也有破格的一天啊。
……
房间的侧面墙上贴了一面全身镜,沈姜没穿衣服,把周鸣耀落在床上的浴袍披在了身上,然后打开所有灯,站在了镜子前。
他们俩这次真的玩得过火,差点擦枪走火!
沈姜的嘴亲肿了,红彤彤湿漉漉的,像诱人采撷的大樱桃。
她的脖子,甚至脸颊侧边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像雪地里坠落的红梅,格外刺目。
沈姜轻轻一碰,轻微疼痛。
凶——真特妈凶残——几辈子没开荤啊。
不对,这还没开荤呢,半开荤……要是真开荤了,不得……
沈姜喉咙一滚,拢紧浴袍侧耳听卫生间里的动静。
水流声不止,直到十五分钟过后,才听见里头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挲的声音。
吱呀一声——穿着新浴袍的某男出门就与沈姜撞了个满怀。
“怎么堵在门口。”
周鸣耀微微后仰身体,而后被沈姜拉着拽了回来,于是香氛味霸道入侵她的鼻腔。
少女的眼神暧昧缱绻:“等你呀,慢吞吞,我还没洗澡呢。”
他虽穿着浴袍,可他个儿太高,浴袍套上身也不过堪堪遮住他的大腿,修长遒劲的双腿不被任何外物包裹,瘦削紧实的肌肉线条被暖黄色的灯光勾勒出淋漓尽致的美感。
他这身材甚至可以去给美术生当模特。
沈姜咕隆咽下。
周鸣耀看不见沈姜色气熏天的目光,他双手向前探去,摸到沈姜肩膀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刚才落在床上的浴袍。
想到什么,脸上刚消下的绯色霎时从脖子爬上来。
沈姜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把他扑倒,于是慌不择乱把人推开,大步流星进了卫生间。
该说不说,沈姜这人胆儿真的肥,脸皮也是真的厚。
进连卫生间洗澡甚至门都不关,打开水龙头调到合适的水温便开始清洗身子,哗啦啦的水声仿佛贴着周鸣耀的耳朵响。
少年闹了个大红脸,促手促脚走开。
再出来时,周鸣耀躺在被窝里快睡着了。
已是晚上十点四十,平时他十点或者更早就要休息,今天因为跟沈姜胡闹,已经超时很久了。
他强撑着身体等待沈姜,然而再等那女人漱口洗脸,出来时他两眼闭合,成了半睡着的状态。
窗外蝉鸣不知疲倦叫唤,月光洒下清辉,安静又热闹。
沈姜关了灯,缩进被窝把人抱住,周鸣耀的瞌睡虫被赶跑,一下来了精神。
下意识紧绷起身体,可再想到两人刚才的暧昧缠绵,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且这并不是他的本心,他的本心是——想将她抱紧。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