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莫名其妙。
全都当他是笨蛋。
他不是笨蛋,他只是见得少,所以不懂!
越想越气,轻雅直接就跑走了。
七月中旬往后,天气越来越凉。
天气也变得多雨,而非炎热的晴天。
八月将至,没想到,在官乐坊的日子,竟然是如此之无聊。
轻雅木然坐在乐团正中心,手指机械地拨弦。
上午,分组练习。
下午,合奏练习。
一天一循环,从未间断。
这就是官乐坊持续不变的日常。
所谓的什么外出演出,一次都没有过,而且是所有人都没有。
每天,所有人都在乐坊里,枯燥无聊的练习。
廖梓昶也是,不知道脑子怎么就突然好使了,也不给轻雅找茬了,居然在认真的指挥着乐团合奏,一遍又一遍。
“停!
太软了。”
廖梓昶用指挥棒敲着桌子,道,“第三页第二列,再来一次。”
轻雅漠然跟着乐团机械地演奏。
是了,就是这样。
每当合奏有那么一点点的错,就开始各种停,各种指责,然后各种重新来过。
说来也寸,总有那么些个别人一直在出错,导致廖梓昶不得不一遍遍讲着同样的问题。
然后神奇的是,这几个人还不是同时出错,像是商量好的一般,每次都是恰好错开时间,花式出错。
廖梓昶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耐心地每次都叫停,指出更改之处。
如此反复多次,无聊透顶。
轻雅的手指更加僵硬。
置身乐团中心,周围是乐器超大声的响动,轻雅感觉自己都要聋了,每天结束的时候,耳朵都嗡嗡的。
有次,轻雅发现,用棉花挡住耳朵的那个洞,就可以减轻音量。
但是这么一来,廖梓昶的说明便听不见了。
然而不用棉花的话,周围乐器的声音很吵,廖梓昶说明的声音也很吵,每天头晕耳鸣的不行。
于是,轻雅学会了很鸡肋的技能,识别唇语。
虽然不能百分百猜中说的什么,但是大概看看也就差不多了,反正出错的又不是他。
相和十三曲,轻雅倒着都能弹出来了。
当真倒着弹,一点都不好听。
忙活一天,排练终于算是结束了。
“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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