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刻意落到后头,看两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凑在一起耳语。
系统给她读唇:【周任远问长安都来齐了吗,长安说薛家还在路上。
】
【这句是周任远说“好”
,长安说…长安他说……】
系统结结巴巴,【长安说,哥,你在哭吗?】
他在哭。
很不明显地哭,肩膀偶尔抖动两下,头会沮丧的埋下来。
因为前一日他在她面前哭过,所以甘甜看出来了。
系统也有局限,有不知道的事也有不能告诉她的事。
所以甘甜问系统:【是我想的那样,对吗?】
系统沉默片刻说是。
甘甜不再问了。
府里的私宴也分亲疏远近,关系最亲密的那一小撮在徐老太爷的院子里吃。
迟迟没有开席,甘甜知道是在等“薛家人”
。
等得太久了,慢慢的,席面上有人开始露出怀疑的神色,左顾右盼;有人忐忑不安,目光时不时扫向主桌的徐家人。
目光中心的徐泽舟、长安淡定地坐着,静对面前的一杯茶水。
管事迟疑地上前问:“还不开席吗,二爷?”
徐泽舟指尖点点茶碗,挑眉看他一眼,“急什么?你主子不是还没来吗?”
管事脸色大变,手猛地伸向徐泽舟,没能碰到对方一根头发丝,旁边一只年轻有力的手将他死死钳制住。
长安笑得若无其事,温和地看着管事:“想要命就让你主子快来,活得过中元也活不到中秋了,何不死得体面点呢?”
他压低声音,“笑,别让人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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