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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死了。
咕咕哭起来,因为很多原因,因为在秃毛鸡死了之后,怪物又死了,因为他不敢想象自己和柔丝的未来。
这个时候咕咕发现自己是非常渺小的,虽然从前他也知道,但眼前强烈的无助感让他在一瞬间颓泄,他忽然不想坚持,忽然就想倒下,因为,他觉得自己挽留不住一切。
他蒙着眼睛哭泣着,自己的眼泪与手心里咕咕鸡的血腥气和怪物眼泪遗留的咸腥混杂在一起,这样的哭泣不是因为伤心害怕,而是因为绝望,他不想再往下看下去,柔丝就躺在他的另一侧,而咕咕已经不敢再去探一探,她是否还有鼻息。
希望这个东西很难说,就像火,可能一顺风燃起,也可能一口气就会吹灭。
当然,也可以倒过来说,可能一阵风就熄灭,也有可能,轻轻一口气的助力,就让它冉冉升起。
阿派在外面喊:“里面有人吗?”
她抬头看着怪物肩膀处的大石,又用刀触了触怪物的骨架,考虑着单凭自己的力量能不能将它们挪到一边,显然,这是不现实的,可是,就在刀柄触到骨架的一瞬间,阳光照射下来的一霎那,骨架突然崩塌了。
就像细沙。
……
咕咕捧起脚边的一捧沙,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滑落,盈盈的光泽。
前面的阿派叫他:“小子,还不走吗?”
咕咕跑过去,一起扶住昏迷着的柔丝,然后,又回头望着一眼。
那块终于落地的大石头半遮在洞口,山风中,一层层的沙在阳光下满扬轻舞,旋转着,往高,往远,流落到四面八方。
怪物已经消失了。
阿派嘟囔着:“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奇怪的事,如果不是有你们,我会以为是我的幻觉。”
阿沁见到咕咕和柔丝的时候有一刻吃惊,即又平静。
叹了口气,阿沁说:“纸是保不住火的,这句话,一点不错。”
又说,“你们的命很大。”
晚上,阿沁帮柔丝擦身降温,就像柔丝曾经为她做过的,阿沁自言自语说:“事事循环,是不是?”
咕咕在山洞外面帮阿派捣药,他认识这种草药,是止痛用的,阿派在这一刻抖瑟蜷缩在一边,语气很凶狠,说:“快一些!”
吃了药的阿派又恢复了常态,虽然很虚弱,她又开始练箭。
咕咕坐在一边,看着她一箭射中靶心,箭头深嵌。
阿派转过头问他:“你会吗?”
咕咕摇摇头,低声说:“不。”
这一场劫难后不知什么原因咕咕的嗓子似乎好转了些,在后来的日子,他逐渐学会了说一些单个的字,当然这个时候咕咕还没有,他只会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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