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都没有比。
因为她不想比,她知道她会输。
她从小到大怂恿哄骗秦佳苒和她比,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是她自己不敢了。
这无疑是诛心的一招。
为什么不敢比?因为她的马一定比不过秦佳苒,她必输无疑。
她这么多年仗着自己出生
高贵,
仗着自己母亲撑腰,
仗着有秦家的宠爱,仗着有钱,仗着自己每一件物都比秦佳苒好,所以她才敢放肆羞辱,她敢比。
除掉这些外物,她有什么比秦佳苒更好呢?
没有。
她只是不承认这一点。
不承认她没有秦佳苒漂亮,不承认她没有秦佳苒聪明,不承认她不论是在画画还是在学业上都比不过秦佳苒。
她知道秦佳苒在画画上是有天赋的,她惶恐害怕,所以她想方设法扼杀,扼杀秦佳苒一切冒尖出头的机会。
她不承认她作为妈妈的孩子,流淌着高贵的血液,居然比不过一个低贱的按摩女诞下的野种。
她就是对秦佳苒有一种病态的厌恶。
秦佳苒比秦佳茜要讨厌千倍万倍,因为秦佳苒的存在让她和她妈妈都蒙羞。
她恨不了自己的爸爸,所以就只能恨秦佳苒。
秦佳彤还是硬着头皮换了马术服,她常骑的那匹马已经被牵到了跑道口,她脚步虚浮,一张脸白如薄纸。
“我不比.....”
她还是选择了怯懦。
内心的防线像多米诺骨牌,一崩千里。
秦佳苒平静地看过去:“为什么不比呢,你不是最喜欢和我比赛马了吗?是不是不敢。”
“你的马比我好!
我怎么比都是输!
你这是明摆着要欺负我,胜之不武!”
秦佳彤没忍住,喊了出来,她表情尖刻,在名利场上维持的优雅与温柔荡然无存。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一个脾气直爽的太太直接哼了声:“秦小姐,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胜之不武?就允许你踩在别人头上,不准别人用同样的方法回敬给你吗?”
“修白,修白,”
秦佳彤泪眼汪汪地看着孟修白,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去跟谢先生说,我不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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