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并未出现幻觉,他就站在那里,真真实实是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
程潜无奈地走近,端给她一杯柠檬茶,“清清脑子。”
陶星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对角线式懵圈,懵成一个三元二次方程组,懵成解不开的立体几何函数题。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昨天,我昨天…。”
“问你自己。”
程潜的口吻冷淡。
呜,她也想问自己,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出现在了他的家里。
陶星纯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我昨天,和朋友喝了一点点小酒来着。”
程潜皱了下眉,“为什么要喝酒?”
“因为他要去当交换生啊,我们给他践行来着,你说说,践行什么的,多少都要喝点酒意思一下吧?难道你没有拍过这样的戏?”
程潜竟无言以对。
“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
他又问。
说到这里,陶星纯便觉得有点丢人,她比了个手势。
“三瓶。”
“不是的。”
她解释道,“是三杯。”
程潜:“…。”
酒量简直比他想象的还要差。
“然后我就,没有意识了。”
“你给我打电话。”
程潜告诉陶星纯,“说自己被困在寝室门外进不去,是地里一颗小白菜,无人疼无人爱,还说,再不去接你,要被妖怪抓走。”
他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把陶星纯当时和他说得话,再一字不差地复数了一遍,嘴角衔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漂亮又精致的眸子底下藏着忽明忽暗的光,好像有水,捉摸不透。
她听完,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葬。
好丢人,太丢人了,她怎么会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陶星纯脸红了一阵子,乍然抬起头,“对了!”
“?”
她咽了咽口水,弱弱地开口,“那个,我可以去借您家的卫生间一用吗?我想,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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