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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闲越点头:“从道德层面来说,这不对,但这十分普遍。
男人是脑跟屌分离的东西嘛。”
“社会还是对男人太包容,居然能让这种现象“十分普遍”
。”
方闲越闻言更觉匪夷所思:“你做国际新闻,研究政治更多,但你专业方向是世界民族,见识了那么多国家、那么多朝代的男人,你不清楚这一点?”
分析别人总比分析自己头脑清晰,但夏灯没有这样说。
方闲越知道夏灯在为感情烦恼,不清楚她和她置顶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出于好奇,问道:“当初为什么跟他分手?”
这是一个糟心的问题。
夏灯吸气,叹气,叉着烤鸡肉,说:“开始是因为忙,顾不上回消息,他可以时刻汇报他的行程,早安,晚安,记得吃饭,不要吃太油。
我做不到,我投入一个案子时脑子里只有案子。
久而久之,我对他感到亏欠,心理负担越来越重,然后就分了。”
“他同意?”
“他不同意,他发了半年的疯,我天天看媒体谴责他儿戏,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令人费解。”
“是了,如果他很爱你,发疯都是轻的。”
“我其实心疼、后悔,但我们之间的问题跨不过去的。
你知道国际新闻种族歧视,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我学了那么多知识,我一定要发挥巨大的价值,不然我白学了。”
方闲越无比理解,这确实是死结,但是,“那你们要是由此散伙,你昨天晚上是跟……”
“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把重心放在爱情以外的事情上,不是不爱。”
夏灯一块鸡肉嚼了好久好久:“那天伦敦雨特别大,我和同事追一个报道被人家无声警告,故意关在会议室里十多个小时。
出来后我特别想他,看新闻说他正好在伦敦,就注册新微信问他要不要应召服务。”
方闲越大吃一惊:“他答应了,没怀疑?”
夏灯哼说:“我说我在伦敦上学,有同学在采访他的报纸工作,弄到了他的微信。
我知道他很有钱,而我上学学费不够,希望他看在我们是一国同胞的份上帮帮忙。”
“然后呢?”
“然后他同意了。”
“你俩谈过恋爱,这不会穿帮吗?”
方闲越不可想象。
“我说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很害羞,希望可以在不知晓双方长相的情况下进行,可以作为一种情趣。”
夏灯说到这里,叉子在瓷盘上划出刺耳声音:“他答应得快!”
“我怎么觉得他知道是你?”
“我以前也觉得,但他何必骗我?如果他知道,能做到八年时间都不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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