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好,甚好,就依你的意见。”
呼延博雅:“家里真没病人,或者没病了的下人,也可以请您义诊,反正城里的人多的是,让他们彰显自己的仁义嘛,许他们以后有了事可以找您,咦,不妥,不能许他们这个,您可没空来回奔波!
但是有急症也可以奔波……”
孙思邈:“贫道自会把握!”
呼延博雅:“嗯,告辞,咱们明年再见!”
孙思邈:“路上慢些!”
呼延博雅赶着驴车离开宫墙,慢悠悠往怀远坊而去,孙思邈看着驴车远去不禁感慨,穆田宿这个老东西,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当初怎么着了他的道儿呢!
怀远坊张府
一杯热茶推到呼延博雅面前,端起来喝了几口,说道:“我给孙师出了个馊主意!”
杜安:“呵呵,年轻人嘛,馊主意多!”
呼延博雅把后面与孙思邈的谈话说了一遍,坐在椅子上剥个花生吃起来。
小云:“此事,甚好。”
张鹤冲:“怎么玩儿?”
杜安:“这也能玩儿?”
小云:“能,师父,你看啊,究竟是谁出诊费谁是善人,还是谁出诊谁是善人呢?”
杜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话题吧?!”
小云:“对,让水军带节奏,引长安阵营对立,开启舆论战的先河,培养世人的舆论根基,免得以后骂人找不对方法!”
呼延博雅:“杀人诛心舆论战?”
张鹤冲:“说话还能打仗?”
杜安:“呵呵,是啊,舆论战是处理斗争的一种方法,有没有枪手?”
小云:“马周啊,那家伙天天喝酒,干不了活。”
杜安:“马周挺合适,吹牛吹的很匀呼!
你打算安排几个辩论方?”
小云:“最少三方,两个选边儿站的,一个和稀泥的,这种事最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裹挟大众,现在两家有点急眼,正是用外部风浪吸引两家注意力的时候,对了,师父,怀远坊已经全部拿到,周围几个坊也拿了一些,规划图写了一版,现在有个问题,几条沟渠太浅,直接排污,怕是会,呵呵。”
杜安:“先要明确内容,排什么,什么渠道,雨水可以直接灌河,其他东西都必须有专门渠道,粪便需要专门的澄清池,专门的队伍去处理,这个在五里坡是成熟部门,不用太担心,还有就是洗刷污水,这个得过滤,油水分离,才能直排,保证没有大颗粒污染物。
至于洗澡水,直排就行,重污染的区域要专人去管理。”
小云:“要重整河道吗?按什么标准?上下游是不是也纳入管理?”
杜安:“按最高标准去做,但是呢,官家必须出钱,牵涉到整个长安城的事情,没有官府肯,是做不成的,后面的斗争之中,尽量保持中立,切实有效的保障各方即便撕破脸,也保存双方的有生力量,别让那货搞什么灭门。”
小云:“展示武力,好吗?”
杜安:“没有好不好的,他们争斗出结果,咱们就不装了,摊牌交底,谁头疼,谁自己揉脑袋!”
小云:“根据各商队的报告,各地雪灾严重,要不了多久,要开始准备吗?”
杜安:“不用,这把火烧不到咱们,看看他们谁先找咱帮忙,务必拿到他们的明确请求,谈判时,大门的通行权,税收,各种建筑的许可,我是说违规建筑的许可,水道管理等权限都必须拿到手,这是必须的,免得以后从这个方面拿捏咱。”
小云:“如此大的工程,怕是不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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