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焦虑实实在在戳中了产后女人的痛点,她同意了:“那你帮我约一下,我做做看。”
陆匀在外面一边听月嫂给路飞念诗磨耳朵,一边听卧室的声音以防陈紫有事需要他。
新月嫂姓钱,年纪五十上下,看起来挺利索的,有一堆什么营养师健康师育婴师的资格证书,是个爱学习的阿姨。
而且好像也很爱带着孩子学习。
她看到陆匀拿着黑白图卡给路飞练追视讲故事,肯定了他的科学早教,然后手机上翻出一本《声律启蒙》给路飞念诗,说这叫磨耳朵,帮助路飞早说话的。
陆匀瞬间觉得钱阿姨的形象威严了起来,像他最害怕的小学老师。
产康师推拿完离开,路飞也在诗词格律里呼呼大睡。
陆匀把孩子推回妈妈身边,小声和陈紫说话:“我听见说要给你扎腹?什么意思?拿针扎你吗?针灸?安不安全啊?我可是听说有朋友扎针灸扎出面瘫的。”
他像本《十万个为什么》,一连串的问号,问得陈紫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且还有点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产康师就带着装备来了,陆匀严阵以待地看她从护理包里拿出来两片蓝色扎染的宽布条,上面有很多孔眼,绑在陈紫的肚子上,用绑带左右穿梭过孔眼,系鞋带一样的交叉打结。
原来是捆扎的扎,不是针扎的扎。
扎带绑好,钱阿姨来问陈紫有没有要送洗衣房的衣服,她身上那件刚好脏了,就顺手脱下来给阿姨。
陆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刚批了件长开衫,还没系扣子。
陆匀扫了一眼她的绑带,说:“还挺好看的。”
陈紫正对着穿衣镜照呢,没系扣子也是在犹豫要不要把那件费劲穿上的扎腹带脱下来,不仅是因为小腹被捆绑着勒得慌,还因为她反应过来这就是个束腹带没必要绑。
她问过医生朋友了,顺产不要用束腹带,会影响身体机能的自动恢复。
陆匀的话让陈紫清醒了,确实,这玩意儿她还会产生犹豫的原因就是挺好看的,像是民族服饰一样充满原生态的风情。
但不利于健康,所以,拆掉。
她双手在背后解绳扣,有些麻烦,这花里胡哨的扎腹带刚才穿上用了十几分钟,脱也不好脱。
陆匀在后面看了一会儿,移步到她身后,主动说:“我帮你吧。”
陈紫手垂在腿边:“嗯。”
身上的开衫挡在背上妨碍视线,陈紫也没脱下去,拽着下摆从背后向上一兜,搭在肩头成了披肩。
那件主色系蓝底白花的扎腹带从胯骨直通到肋下,和胸衣边缘对齐。
绑带的孔在身体两侧,要陈紫抬起手臂才更好看清。
她就这么伸平两臂,他站在背后低着头,拽着那根绑带一圈一圈从她后腰到前腹穿出来,两手交替着协作。
从下往上,绳子从孔里退出来后,那两片贴着身体的布片也不再紧绷,摇摇晃晃的松开。
陈紫感觉自己的腹部在一点点松弛,自己的心脏却像被谁抓着似的一点点收紧。
终于,绑带从最后一个孔洞里拽出来,没人伸手接着,那两片蓝布“啪”
的掉落在木地板上,掉到陈紫的脚背上,砸的不疼,但让她一惊。
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被陆匀环抱的姿势了。
陆匀的手松松的笼在她周围,身体也没有贴到她,下巴却是实实在在地压在她的头顶上。
他看着镜子,她该遮挡的部分都有衣物,可无端透着一种吸引人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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