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别扭扭的,想推开他,手推在他胸口却像被粘住了似的,温热触感让人不用移开。
他越吻越深,身子越来越重,陈紫感觉自己肺里的最后一口气也要被他挤出来了。
想让他滚开,嘴唇张开却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声“啊嗯”
的吟哦,让人听着丝毫感觉不到她是在拒绝。
“你要说什么?”
陆匀咬她的鼻尖,“别说了,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
终于得到自由,陈紫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刚想要骂他不要脸,忽然听到路飞哼唧一声,立马噤声。
他俩都没再动弹说话,竖着耳朵听路飞是不是要醒了。
结果路飞好像是在做梦,不知梦见了什么,居然笑出了声,然后很快又自己睡过去了。
陈紫还在集中注意力看婴儿床,跟着路飞的笑声不自觉的微笑。
没留神什么时候被陆匀握住了小腿,等她吃惊地看向陆匀时,已经被动地弯着腿盘在他的腰上了。
他沉身,隔着衣物和她紧密贴合,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做吗?”
陈紫把头偏开,不和他对视。
也就几秒钟,她感觉腰下被压着的力道骤减,是他松开了禁锢。
他重重地躺倒回去,“算了。”
陈紫身上轻了,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
她对着天花板嘀咕了句:“混蛋。”
这一句骂,又把他给招回来,他按着她一只手在头顶,威胁他,“你再骂一句。”
陈紫:“混蛋。”
陆匀:“嗯,混蛋两次,你再骂。”
陈紫觉得他这人也就嘴上厉害,想笑,又心痒,举起没被按着的那只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拉向自己,报仇一样狠狠咬在他嘴唇上,“混蛋!”
混蛋当然有混蛋该做的事情。
不能轻,不敢重。
不能静,不敢动。
失控又克制的自找苦吃,满足又不舍地厮杀较量。
得偿所愿反而怅然若失。
天亮了,陈紫先离开房间,没有勇气当面和陆匀说早安。
做完了要以何种身份再面对彼此,陈紫没想好,她选择装失忆。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