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又把灯给关上,“他说他知道路飞是他儿子。”
陆匀努力压着自己的嗓门,怕惊着路飞,“那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
陈紫又觉得烦了,不想再说一遍,感觉说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事,“不说了,有情况我再告诉你吧。”
这下两个人都睡不着了。
陆匀摸到陈紫的手,握住。
陈紫好烦,但是烦心中又带有些躁动。
人在恐慌的时候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她反手握住陆匀的手。
是很久没做了。
前一秒还让人滚远点的人,下一秒主动揽住对方的腰,释放信号。
陆匀很上道,有求必应,陈紫还没开口说什么,他就先尽职尽责地上钟了。
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和废话,锤钉砸卯,纹丝合缝,还要小心翼翼谨防伤人。
只在最后那一番没忍住,用力咬了她圆润的肩膀一口。
陈紫反应过来疼,一脚踢在他胸口,骂他:“你是狗吗?”
陆匀被踢得顺势躺倒回自己的位置上,喘着粗气冷哼一声,“我不是狗,反正谁要是说分手谁是狗。”
虽然这话没头没尾的,但陈紫感觉像是被骂了似的,又追着补了一脚。
贺知翔都这样大摇大摆地来过了,陈紫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是不相信他的话,主动出击打听他的近况。
还好贺家还有个跟她说得上话算得上朋友的二嫂。
陈紫约二嫂出来喝咖啡,二嫂把包一放,开门见山地就问:“想找我问知翔的事吧?”
陈紫尴尬地笑笑,她也不知道路飞这事现在有多少人知晓了,但她自认为还算了解贺知翔,这种事他应该不会大喇叭。
她跟二嫂说:“他前两天来找过我,分手以后我就没再跟他联系了,现在也有自己新生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二嫂捂着嘴偷笑着跟陈紫八卦,“别担心,他呀最近被我婆婆逼婚呢,让他跟地产岳家大女儿相亲,他一直拖着不肯,结果你猜怎么着?”
陈紫皱眉:“可别说还对我旧情难忘。”
二嫂:“我婆婆也以为呢,那不你儿子百日宴的时候???还去看你了,怕你勾搭他呢。
这次是借生病的由头把他骗回来,硬要定下跟岳家的婚事,然后三弟就放大招了,他说他在美国交了个亚裔女朋友,他带的研究生,人姑娘已经怀孕了。”
陈紫眉头皱得更深了。
贺家几兄弟之间也并没有那么和谐,二嫂对婆婆偏疼小儿子虽说有意见,但因为贺知翔搞学术研究,对家族企业并不插手,所以二嫂跟贺知翔没什么直接矛盾,只是看戏的态度。
陈紫关心他美国女朋友的安排,二嫂唏嘘:“原本呢,三弟是宁死不屈,非要娶他学生的,结果回来以后跟岳家姑娘约会了几次又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有共同语言。
这不就跟美国女朋友分手了,给了一大笔钱让把孩子打掉了。”
陈紫听得不寒而栗,感觉贺知翔变得她都不认识了,虽然贺知翔说过让她不要自以为是,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难道是跟自己分手打击太大,导致他性情大变?
她把这事三言两语地说给陆匀听。
陆匀:“什么大变?哦我就说他是鸟屎。”
好歹是路飞的亲爸,陈紫不想他被人贬得太低,好像那样连路飞都受了牵连,她跟陆匀说:“不要骂人,这样显得没品,就事论事就好。”
陆匀不满地嚷嚷:“你为了他训我?行,我没品,他有品,他把人肚子搞大了又抛弃了有品!”
这话打击面有点大,陆匀说完就有点后悔,但是又嘴硬地不想承认骂贺知翔不对,带着气把电话挂了。
结果陈紫给家里说她要加班,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瞧瞧,这不就是负气又负心的女人想要抛夫弃子的表现吗,陆匀不能给她那个机会。
他硬气地打包饭菜装了六个餐盒,背着保温包就去公司负荆请罪了。
作者有话说: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