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兼葭内心远没有她表面平静,但只能死死硬撑。
她再见识过大风大浪。
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
曹兼葭素来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地认知全部来源***里闺蜜她们的交谈。
谈不上好奇。
也说不上憎恶。
她最后确定3。
第1,她不是同性恋。
第2,她不会对男女**如饥似渴,第3。
她也不是性冷淡。
曹兼葭能做的只有矜持,陈二狗酝酿许久。
终于鼓起勇气。
握住曹兼葭的手,小心肝扑腾扑腾,曹兼葭也许属于那种情势愈是无法掌控愈发镇定地女人。
一咬牙将房灯关掉。
只开两盏床头灯,转头望向一个按照常理如何都闯入不了她世界地男人。
轻声道:“你真地很想要?”
这也许是曹兼葭这辈子问过最幼稚的一个问题,一个饱尝女人**滋味的正常男人憋了一年后是如何禽兽不如,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也幸亏她不谙此事,否则恐怕都不敢放陈二狗进门。
欲火大盛的陈二狗一听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硬是将那股邪火压下去。
连他都佩服自己这方面定力估摸足够媲美钱老爷子那一类老狐狸,道:“媳妇。
你说我想不想?”
“不想?”
曹兼葭促狭道,似乎想要改变房间内旖旎暧昧的香艳氛围,所以歪着脑袋开了个小玩笑。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了。
一大早就告诉自己什么时候都可以怂唯独今晚必须爷们地陈二狗顿时邪火大冒三丈。
一个饿虎扑羊抱住曹兼葭。
原先还掩饰得斯斯文文像个正经人家孩子,结果曹兼葭一个无心之举就让他露出原形,而这一个袭击也让曹兼葭措手不及,两个人翻滚到从未躺过两个人的大床上,陈二狗就跟撵到猎物的白熊一样朝着曹兼葭就是一阵粗野狂啃。
把这位糊里糊涂嫁入陈二狗家门的女人给吓得难免花容失色。
就在她准备下意识习惯将这头牲口踹下床地瞬间,陈二狗恰好放缓动作,狂风骤雨地前奏后立即转入温火**阶段。
两者间圆转如意,显然不是青涩愣头青。
一下子便把在这种战场先天巨大劣势的曹兼葭给镇住。
陈二狗压在曹兼葭身上。
两只手分别将她的手按在床单上,近距离凝视那张本以为一生一世求之不得的脸庞,摘去眼镜地她虽不似竹叶青胭脂红那般以媚见长,却有一种中国山水画的氤氲朦胧,无比被动地曹兼葭一开始还能够倔强地与这头下定决心大开杀戒的畜生对视。
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其实以曹兼葭地头脑完全不至于如此狼狈,奈何在一个如此陌生尴尬地场地,她要打一场毫无准备地第一仗,偏偏对女人来说又是无比重要,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事实证明这是又一个重大决策失误,某位最擅长得寸进尺地家伙缓缓俯下身子,他不挺拔却异常健硕地身躯能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曹兼葭的起伏曲线,尤其是她颇为壮观的胸部,让陈二狗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
张家寨**鼓甸皮肤雪白身子丰腴地张寡妇很早就调戏陈二狗说男人要在床上爷们才是真地爷们,那个时候陈二狗只是个被张寡妇一挑逗就败退地无知少年,今非昔比,陈二狗把曹兼葭死死压在身后,他喜欢这个姿势,居高临下。
这一刻他当然不甘心只占有她的嘴唇。
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来得爷们,当陈二狗肆意轻薄曹兼葭地白皙嫩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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