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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谦不止一次的在宋景辞面前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最好的,不止一次的对宋景辞说未来的另一半也不能插入到我们之前,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除了宋景辞自己。
第一次听到这话的宋景辞正值年少,中二病时期,他和江谦穿着睡衣坐在阳台,身边还有一瓶开封的红酒,宋景辞一边看着天空的繁星点点,一边对江谦点头,回答的无比坚定,“当然,兄弟最重要,爱人永远不如兄弟。”
少年的笑声,酒杯相碰的声音,同样款式的睡衣和拖鞋,聊的话题也天马行空,酒量一直不佳的宋景辞慢慢的倚靠在江谦的肩膀上。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宋景辞的思想也在发生改变,以至于后面听到江谦说这些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点点头,因为兄弟和爱人是两种不一样的概念,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他们明明可以和平共处的。
但不可否认,江谦是他最好的朋友,是别人都无法取代的朋友。
宋景辞毫不犹豫的戳穿江谦的话,“你是担心我见面后重新包养沈清远冷落你还是担心我什么。”
“他这个人心机很深,不适合包养,我担心你被骗。”
江谦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神色认真,一副为宋景辞考虑的模样,宋景辞看着江谦的眼睛继续说道:“那你不担心我见面之后包养他冷落你吗?”
江谦继续答非所问,话语中满是看不起和厌恶,“沈清远不是什么好人,这种人我见多了,更何况他还没有基本的情人自觉,你包养他,你们之间就是金主和情人,他凭什么不讨好你,凭什么要你处处迁就他。”
宋景辞在江谦的话音落下后鼓起了掌,他边鼓掌边笑着江谦,还挺会说,可惜不是我想听的。
宋景辞看着和他站在同一台阶的江谦,命令道:“你站下面一节台阶。”
虽然不知道宋景辞要做什么,但江谦还是往后退了一节,紧接着江谦就看到宋景辞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神色冷漠。
江谦着迷的想这是奖励吗?冷脸的宋景辞他也很喜欢。
他很想把现在的宋景辞扑倒,想让他冷漠的脸上沾满情欲,想让他的嘴巴被亲的红肿,想让自己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想让他意乱情迷的喊自己的名字。
“你……”
“闭嘴。”
宋景辞冷声道,随后他弯腰把一根手指抵在江谦的唇角,唇角的笑容蛊惑人心,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魅力,宛如勾人心魄的漂亮妖精,“你不担心我包养他后冷落了你吗?”
江谦被宋景辞举动搞的呼吸急促,唇边柔软的手指让他忍不住想舔,而宋景辞的行为让他浑身颤栗,江谦浑身觉得自己在一秒就要休克了。
这种兴奋的感情让他不自觉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眉眼之间的戾气也显露出来,“担心,我想亲手杀了他,他哪里值得让你包养,他凭什么。”
江谦的声音狠厉,脸色阴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如同一匹善妒的狼,他看到养自己长大的主人突然有一天带回来了另一个人,还频繁和另一个人互动而忽略了他,他嫉妒的要发疯,毫无疑问,如果这头狼不是主人在身边,他会毫不犹豫的咬断敌人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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