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她好好一姑娘,为何许人做妾。
“
“二十两。
“许夫人比划着数,”
这些钱,够他们挣上好几年了,甚至是一辈子。
“
城南张家,温言琢磨着,据她所知,城南张家应该是没有与小莲年纪相仿的公子,若她没记错的话,张家老爷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公子,两年前还意外摔下山崖死了。
她心头不好的预感,道:“小莲嫁的人是张老爷?”
许夫人点头,张家除了张老爷,谁还能去纳妾。
温言怒了:“他家这是嫁女儿吗?分明是将人往火坑里推,不行。”
她站起身来,“我要去一趟城南张家。”
温言刚踏出门,后脚就退了回来,天色竟然这么晚了。
“我明日去。”
现在已然是宵禁,出不得。
“去了能作何?”
许夫人支颐着问。
温言被问住了,道:“将她……带出来?”
“那可是张家。”
瞧瞧自己说的话,不是自不量力嘛。
温言也知道那是张家,虽然不是官宦世家,但却是实打实的富贵人家,先不论小莲的意愿,她一个弱女子也是难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嫁都嫁了,你能如何?”
“能如何便如何,至少该有人去问问她愿不愿意。”
温言道:“好了,许夫人,城南张家我肯定是要去上一趟的。”
许夫人见她态度坚决,没再继续说什么。
第二日,晌午刚过,温言便往城南张家去了。
到了城南张家,温言见到了好些日子未见的小莲。
小莲一身打扮,身上穿金带银的,却衬不出她旧日布衣时的光彩,像一具徒有精致外表的空壳。
小莲听到温言来寻她的消息,几乎是飞奔过来。
爹娘为了二十两银子将自己送了进来,便再也没来过,温言是第一个来看她的人。
小莲拉过温言,激动得落下泪来,“阿言,许久未见,你怎么来了?”
温言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和过来时脚步的踉跄,握着她手时,直接将她的袖给撩了上去,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