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一些事情之后,她慢慢起身:“本宫乏了,先行歇息。
容嬷嬷,今儿个晚上你也退下吧,本宫今日不用人伺候着。”
容嬷嬷带着一串子的宫女告退之后景娴看见转身到了梳妆台边,镜子中的女人有了几丝零星的白发。
那面红头发蓝眼睛的人进贡的琉璃镜很忠诚的反应除了他的样貌。
她老了……
确实是老了。
脸上还没皱纹,但是依旧是老了。
应该让容嬷嬷准备些黑芝麻了,若是头发太白了到时她要和谁去争宠,景娴抚摸着镜中的容颜,幸好她有一副极好的皮相。
卸完头上沉甸甸的东西之后她后退几步,眼睛中早就捕捉到了一个身影,装作是不经意间撞入他的怀中。
这个男人其实也老了吧,他们都老了。
慢慢抬起头,景娴演绎出了如何叫做媚眼如丝:“你是谁!”
将围着他的身躯用力踢了几下如愿听见抱着她的男人闷哼几声:“哪里来的大胆小贼竟敢非礼本宫?”
乾隆将景娴的头禁锢着,因为疼痛些微有些扭曲的脸进入景娴的眼中:“竟然敢偷袭朕?”
“幸好是皇上。”
景娴马上接着,眼中适时的泛出泪花:“臣妾以为不是皇上,不知是哪里来的小贼……臣妾本想和他博了命之后先离了皇上去,幸好是皇上……”
乾隆的手不由得送了几分,正好挣脱开乾隆的禁锢投入她的怀中,低声哭泣。
原本只是想在皇上面前装装样子,没想到连日来的郁卒终于化成了眼泪濡湿了乾隆的胸口。
乾隆也不好怪罪景娴,手僵硬着拍打着景娴的头发,尽管是哭泣了,景娴很快又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情,退出乾隆的怀中红着一双眼睛,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乾隆道:“皇上,今儿个您怎么有空到臣妾这里来了?臣妾以为您……”
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很多:“您去了令妃哪里。
臣妾听说她的身体不适,原本以为您去看她了。”
原来乾隆是想到令妃上过夜,又想起了今儿个白日中见到的景娴,鬼使神差般上了储秀宫。
他硬生硬气的扭头闷着鼻子说到:“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朕一定要去了令妃那里?难道你刚刚就不能认出朕来?”
“皇上平日里不都是在令妃上过的,让臣妾很是吃味。”
景娴眼睛瞄了乾隆一下很快又躲避开去,扭着手帕:“要不是逢初一十五来看看臣妾,臣妾以为您都忘记了臣妾了。
再说这个日子您不该是在令妃上的吗?何况……您今儿个都没有通报。”
景娴将理由说完后又像是反映过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小声的辩驳:“皇上,您……臣妾……”
皇上喜欢偶尔吃味,喜欢你依靠他。
柔顺的女子才是他最爱,偶尔发发小脾气会让他乐不思蜀。
景娴,你要抓紧这样的机会。
笑靥如花的面容有些模糊去了,那般的风骨也凋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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