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也不跟她纠缠,直接问蒋承旭,“你怎么说?”
蒋承旭是个傻逼,这会儿也知道有什么不妥,他不敢看许清欢的眼睛,脑子里却一直响着许漫漫的话,“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啊!”
许漫漫能有什么错?
她唯一错的就是太崇拜自己,太依赖自己了。
“清欢,她是你妹妹,年纪比你小……”
许清欢嗤笑一声,“她比我小两个月,不是两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蒋同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知道啊,咋不知道,啧啧啧,都新时代了,竟然还有人抱着这种左拥右抱的龌龊心事!”
一道嘲讽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许清欢看过去,见是十**岁的一个青年,寸头圆脸,浓眉大眼,有两分面熟,但想不起是谁了。
“陈德文,你闭嘴,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要告你污蔑!”
蒋承旭又气又急,脸红脖子粗。
“啧啧!
自己能做,别人不能说……”
陈德文还要说,被他朋友拉着走远了。
被点破,围观的人一阵唏嘘,看许漫漫的眼里再也没有了理解和同情,而是不耻和鄙夷,指指点点,如果不是没有捉奸捉现场,都恨不得把这两人拉去游街了。
蒋承旭一阵恼羞成怒,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咬牙切齿道,“许清欢,你现在满意了?”
林夏兰气得差点蹦起来,“蒋承旭,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还敢骂欢欢?”
“都是一家人,有误会私底下说清楚不就行了吗?非要闹到大庭广众之下?”
蒋承旭怒道,“漫漫是你嫡亲的堂妹,你从小还是漫漫的父母抚养长大,你这样败坏她的名声,你为她考虑过没有?”
许漫漫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小声地抽泣,瘦弱的肩头一抖一抖,那委屈漫天盖地一般,令见者伤心,令闻者落泪。
林夏兰只觉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要上前和这两人打架,许清欢死死地拉住她。
许漫漫哭道,“承旭哥,你不要埋怨我姐姐,姐姐她只是太在乎你了,还有,大伯是为国捐躯,姐姐是烈士子女,我爸爸是她二叔,承担抚养责任也是应该的事。”
许清欢深吸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将订婚用的手表扔给蒋承旭,“退婚的话我不是开玩笑,麻烦你把我的话听进去,我妈给你们蒋家的那块男表,麻烦你退给我。”
当初订婚,签订了婚书,交换的信物是两块表。
蒋家送给她一块申市牌手表,宋宛霖送给蒋承旭一块梅花男表。
蒋承旭紧了紧手里的女表,坚定地道,“许清欢,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态度?做错了事,不考虑如何承担责任,竟然想用这种逃避的方式来解决?”
他觉得许清欢是以退为进,以为提出退婚,自己就能够轻易地原谅她,哄着她回来,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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