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是什么心情?
没什么,些微失落。
针扎一样,有点疼。
燕诸有些微醉,忽地想起了潇贵妃,想起了经常站在宫门外却从未进去的父皇,也想起了林清若说林清弦“无拘无束”
那些话。
她那时大概就知道,她这个妹妹终究是自由的鸟吧!
果然是个心性坚韧的奇女子!
也许醉了,就可以忘记一切。
他将一壶酒喝掉了一大半,剩下的却被林清弦给夺走了,放在一边不许他再喝。
她清亮的眼睛看着他,开口道:“太子哥哥,你是有烦心事对吗?举杯消愁愁更愁,没用的!
说出来吧,说出来会舒服些!”
燕诸不答。
她愣了愣,又说:“我捂上耳朵,你对水面说!”
说着捂上自己的一对耳朵,“我不听,什么都听不到!”
燕诸忽然就笑了。
他根本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觉得皇城憋闷,却无处可去。
探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她不再抗拒他的靠近与触碰,大眼睛里竟还流露出了一些担忧,心头一动,往前一点趴在了她肩头。
真的很可爱,很可爱。
可是不行,她是别人的。
林清弦:“……”
似乎睡着了?
我撑不住你啊!
她努力支撑,可睡着的人全身卸力特别沉,肩膀酸痛不堪,正想把他放一边,谁知燕诸忽然就坐起来了。
“?”
“清儿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他分明十分清醒。
林清弦:好吧,你是太子你有理。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爹爹娘亲一家人平平安安,别无所求。”
又问他,“太子哥哥呢?”
他居然摇了摇头:“这是为别人求的,你呢?”
“他们不是别人,是我最重要最在乎的人,我啊!”
林清弦思索,“只要他们好,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