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一次,他的管家悄悄打电话过来,未离得了感冒正在房里休息,而玉珞珈又来约他。
“刚吃了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你进来吧。”
他那样不带一点笑容地说完,扔下手机。
我咬咬下唇,难怪管家这样担心。
未离从不见外人,而四华苑更不准私自出入。
未离是例外中的例外,但那个人……
兰蕤轻轻说:“不必介意。”
我抬头看他,他微微一笑,用手背轻轻擦过我的脸,继续埋头工作。
我放一杯茶在他手边,安静地把他批阅过的文件理好。
在应发信件里我看到一封写给长岛方家,禁不住有些迷惑,但也只是一瞬间。
我想到兰蕤讲过的那些。
小雅的归属,方澪和未澈的爱怨。
我摇摇头,把那封信收进文件夹。
圣诞前夜兰蕤照样带了我去NONAME拜访,一如去年,美貌少年的引导和精心服侍,这次我们被带入包厢时,古老且美艳的吸血鬼就等在那里,然而令我吃惊得睁大眼睛的,是他身边东方式样檀木软榻上斜斜偎着的那个人。
看见我们进来,他只懒散地抬了一下手指,算作一个漫不经心的优雅敬礼,继续用一只小小的银匙勺着冰碗里碧绿的膏冻。
长发散披,迥异向来束起时的潇洒干练,青鬓游丝拂在唇角,他眯着眼轻轻吹开。
这一刻他看上去柔软也如丝。
玉琅玕。
吸血鬼安闲地坐回他身边,推推他,琅玕懒洋洋向边上让了让,吸血鬼笑得带点开心带点戏谑。
兰蕤拉我坐下,琅玕始终没有作声,一口口抿尽了那奇异的膏冻,手指软软一垂,整个人就无力地沉溺在锦缎靠枕和巨幅丝绒间,眼眸似睁非睁,沁着种不屑呼吸的神气。
那两瓣唇却渐渐渗出艳丽娇润颜色,鲜活如罂粟。
兰蕤皱了皱眉,吸血鬼立刻察觉,低头看他一眼,又问我们,“要不要也试试看?”
他指着桌上一只四角垂下纯金香球的黑色漆盒,打开来里面满满的那种绿色膏冻。
我还不及问,琅玕陡然抬手,啪一下打在吸血鬼手腕上。
他连声音都似融满了花蜜,甜美而缓慢,轻细而粘腻,仍合着眼睛,仿佛困倦不堪,“别玩过头了,你。”
吸血鬼耸了耸肩,对我们笑,手势灵巧地盖好匣子。
兰蕤看着他,“大麻?”
“和鸦片。”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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