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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扇子乖巧地点点头,又听得他轻声出门、关门,房中陷入一片寂然中。
我睡眠向来不大好,睡得难,又睡得浅。
没睡着的功夫,我将扇子展开来,抚过扇面,淡淡的花香掠过鼻尖。
熟悉的很,却不是檀镜花的味道。
我费神地想了半天,不经意侧过脸压着自己的发丝,忽地明了那竟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玉姥的花香。
这扇子……是当年秦卷赠与我,又被我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的那把?
触到扇骨处凹凸不平,虽掩饰得极为隐秘,但仍能摸出一丝修补过的痕迹。
想是,当年秦卷收到这扇子,动了很大一番肝火。
怀着半是唏嘘半是酸涩的心情,半个时辰后我昏然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仿佛总处于被追赶的仓皇境地里,心悸着醒来口干舌燥。
听得长长短短的更漏声,快丑时了,秦卷仍没有回来。
翻了个身,碰到枕边的扇子,觉着为了杯水使唤他来,很不贤淑。
撩了帘子,拽了秦卷搭在塌前的袍子一披,自己摸去桌边倒水。
桌上玉壶空空,我又不得不往外殿摸去。
想着反正都是要惊动秦卷了,不如押他回来休息。
外殿里有人声,而且不止一人……
“现在你已尝不出甘苦,过不了多久,其他的也会逐一失去……”
正文55祖宗,暗潮涌
小神农说的话传入耳中时,靠在门后的我晃了一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卷压抑地咳了两声,声音放得很轻,怕惊扰了什么似的:“最近底下不太平,你尽力帮我往后拖些时日。”
“拖拖拖!”
小神农烦躁道:“你能瞒得了一时,还能瞒得了她一世么?”
秦卷若无其事道:“这个不用你操心,现在她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后面的话我没忍心再听下去,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秦卷也进了寝殿,褪去衣裳,一手掀开被子一小角。
我睡意迷蒙地侧过身,揉了揉眼嘟哝了句:“回来了?”
秦卷一顿,随之躺了下来,捋去黏在我眼皮上的发丝:“闹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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