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起他身上的那个暧昧的唇印,他应是有心上人才是啊。
等等,那个唇印盖在毒针刺入的伤口之上,给他下毒的人是独孤鸩……我的个娘哎,难道秦卷喜欢的是独孤鸩,这真是我听过最可怕的笑话之一了。
思来想去,我小心地酝酿着词语来劝解他:“秦卷啊,你看你我都是修行了几十万岁的年纪,这些情啊爱啊的早该看得通透又淡薄了。
都说羽族的性子清冷又痴情,你呢又容易钻牛角尖。
切莫为了那些不着边的情爱纠葛一时冲动,为了报复谁谁谁,随便娶了个人,例如我。
你是这天地间说不定就是唯一一只凤凰了,将来肯定有大造化的,别糊涂,千万别糊涂啊。”
喜欢上谁不好,喜欢上那个根本不懂人情这两个字的独孤鸩,我是该夸奖你眼光别具一格呢还是哀悼你注定惨淡收场的未来呢?
秦卷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诚挚地回视他,结果他脸色一变:“你是否有了心上人?”
“啊?”
我也莫名其妙起来,反问了句:“有了又怎样?”
他扬起手。
我立即捂住脸:“打人不打脸。”
他哼了声,扫袖而去。
从指缝里看他走远了,我慢慢放下五指,余光无意一瞥,刚刚他坐的地方留个柳枝编织的小小手环。
拾起来,往手腕上一套,大小正好。
少燕捧着一堆七七八八的草药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疑惑地看着秦卷远去的背影:“祖宗,仙上怎么说了这一会话就走了?”
“他最近心情不好,你们别去招惹他。”
我随口道了句。
少燕哦了声,正好看到我腕上手环,奉承道:“祖宗手艺可真巧,真巧。
这是要预备送给未来的……”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
我让你磨好的药呢?给我看看。”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眸光落在腕上,最后撇撇嘴将它拽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远离尘嚣,一月接着一月,白驹过隙似的,眨眼到了年末。
放在以前,一年对我来说就似一瞬,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年年都来庆贺下新年。
不仅是我,其他神族也是一样。
所以一般过个千年啊,百年,才难得有一次较大的节庆活动。
但在白茯山,山中多半是山神这样的寿命有限的精灵,故而对于他们来说,新年实是个无比重大的节日。
一进腊月,整个白茯山都笼罩在浓浓的节庆气氛之中,除了我。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元身是颗树的缘故,从进了冬起,我的身子就愈发的懒散起来,还怕冷的很。
一天十之□的时间是缩在自个儿的府邸里,要么看书,看么研究着怎么解秦卷的毒。
秦卷倒是许久没有见了,听说出山去了,具体去哪,连少英都不知晓。
少英本是秦卷贴身伺候的小厮,但自家主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百般无聊的他只得经常在我这蹲着,他那手不错的厨艺,便宜了我日日享尽口福。
“祖宗,今日姑姑都问起来了,说有好几日没见着您了。
您看您,成日窝在府中对身子也不好,为何不出去走走呢?”
少英端来早膳时劝了句。
我咬着筷子,含糊不清道:“我这元身是个喜阳俱阴的树木,最近风雪大,出去冷的慌。”
“这昆仑山中气候一贯如此,便是入冬之前也冷的紧。
那时祖宗似没有这般畏寒。”
为我布菜的少燕插了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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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信仰先行。有人李代桃僵化天父,化佛陀,化仙神,他们意图借虚假的信仰成道。有人出自传,他们相信自己就是传奇,何须假接他人。有人成为明星,偶像等等一切能让人崇拜的代名词,他们相信再假虚的信仰也是信仰。而李易也回来了,他不是转世,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活了五千七百年的他累了,乏了。他看尽世间繁华,他压尽天下无一平起平坐者,他是在世仙,他是李长生。现在他是李易,他只想躺着。然后他又成为了世人口中的仙人,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家里。新圣经,大雷音书,剑神自传,天雪自传,清玄自传无数强者编写的事迹,都逃不过一个结局,在世仙李长生。无论多么惊才绝艳,多么才华盖世,最终都会停在他面前。李易李长生的事情,管我李易什么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仙人只想躺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仙人只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