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夹,打开,满满六十多张,都是大学时代的照片,关于那个人的记忆。
一张一张,慢慢地浏览过去,酸涩的感觉愈发浓重,红酒如流水般被灌入腹中。
她想,这一段伤痛,她压抑了太久。
把思念埋在心底,严密地盖住伤口甚至不让自己看见,于是时间久了,不相见也就不心痛,以为伤口愈合了结痂了不见了,其实只是溃烂了腐蚀了没有知觉了。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她就是那样喜欢上他的。
高高的个子,头发弄得新潮,穿着印夸张LOGO的T恤,宽松的牛仔裤,踏着板鞋朝她跑来。
那一刻,不知怎么的,时间就慢了下来,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般,刻画得仔细。
门店的暖色灯光照着他的脸,大而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好看的嘴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时的他,还是阳光而些许腼腆的,较之如今斯文沉闷的模样,安之只得感慨时光伟大的雕刻功力,不过几年而已……
手指定格在最后一张照片上,他的唇轻轻覆在她的额头,笑容里带着一丝顽皮,她双手环着他的颈项。
闭上眼,仿佛就能回到那个瞬间。
那天,他第一次对她说,他爱她。
那天,他第一次,亲吻她,无比温柔。
再睁开双眼,只有这黑魆魆的夜,孤单的她自己,手边的酒瓶,还有他那句,“对不起,我爱你”
。
嗤笑,安之的手指移向退格键,然后进入删除选项。
屏幕里弹出“是否删除相册?”
她犹豫片刻,随后,重重地按下Yes。
她站起身,走到栏杆边上,倚着,手机往塑料袋里一扔。
攥着第二瓶红酒,隐隐有股兴奋劲上来了,但决计没到醉的地步,安之从未放纵自己喝醉过,只是今晚,她突然想试一下。
一口接着一口,没多时,就去了半瓶。
手机又在这时叫嚣了起来,安之只好回到长凳边上,在塑料袋里翻找起手机。
终于找了出来,接起,听筒里响起低沉好听的男声:“睡了?”
“没,没呢。”
刚要坐下,脚下一个不注意,踢倒了搁在地上的酒瓶,发出一声闷响。
“什么声音?”
何凌希在电话那头皱眉。
“酒瓶,酒瓶倒了。”
安之朝酒瓶又踢了一脚,那可怜的瓶子咕噜噜地便滚远了。
“你喝酒了?人在哪里?”
“我家天台。”
她又灌了一口酒,疑惑这酒怎么味道突然变甜了。
“呆在那里别动,我就过来。”
安之还没回答,对方就挂了电话。
她翻了翻通讯记录,是何凌希啊,脑子里也没有太多想法,又丢了手机,坐在地上继续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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