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垣走的时候动静小,大家也真的都以为他去公司处理急务了,所以并没有对他的突然离开起疑。
等到他回到老宅时,偌大的复式别墅只有一盏灯孤零零地亮着,闪着昏黄的亮光,如同满天夜色里唯一的一颗星子,那是他的房间。
只可惜小姑娘并没有醒着等他回来,陶垣简单冲洗了一番,掸去高定西装上在郊区别墅扑上的一层灰,这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去,把已经熟睡过去的叶玉絮轻轻地面对面的抱在怀里。
以前的叶玉絮不光是性格敏感,就连身体也格外敏感,如果说在睡梦中被不小心碰到了,她绝对会有感觉然后立刻逃开。
以前的她喜欢一个人,不喜欢被碰触,可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每晚陶垣拥着她入睡,习惯了身侧有一个人一直陪着她。
只是,这一晚没有陶垣在身边陪着她,再加上这一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睡得并没有陶垣想象得那么安稳,因而在感受到身旁一处有明显的凹陷感觉时,她就已经醒了。
“你回来了呀。”
小姑娘刚醒之时软糯的嗓音萦绕在本来略感疲惫的人耳边,手脚也像是无尾熊一样缠了上来,陶垣的脑子里瞬间如烟花炸裂一般精彩。
只是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他也知道叶玉絮绝没有那样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单纯的抱一抱他而已,因而他也只是伸手上前,揽过她的腰紧紧抱住,温热的薄唇轻扫过她薄如蝉翼的鬓角,不带任何一丝情欲。
“我吵醒你了?”
陶垣抚在叶玉絮背上的手轻轻地拍着,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叶玉絮快快入睡,就当做是他吵醒她所做的补偿。
“其实没有,”
叶玉絮趴在他的胸前,手指扣着他的家居服上的品牌标志,他一说话她便能感觉到自己的鼻尖全是他独特的气息,“其实我也睡得不是很好,本来想要等你回来的。”
这姑娘……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的吗?”
陶垣抬起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大有埋怨之意,但言行间却满是宠溺,“累了一天,应该多睡睡才行。”
“唔,”
叶玉絮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我等着要给你答复呀。”
小姑娘的言语里多是少女的娇羞,此刻困意全无,就等着他问出来然后顺水推舟下去。
“那你要给我什么答复呢?”
陶垣学着叶玉絮的声音故意拖慢了语调,倒是很配合她问了出来。
“你刚刚,临出门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我应该答复你的。”
叶玉絮的脸突然像是火烧了一样红,指尖不停地在陶垣的胸口画着圈,却迟迟没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陶垣在叶玉絮说要答复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起来她指的是哪句话了,只是这时候还是想要逗一逗他依旧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哪句话?”
那句话他是第一次说出口,并且已经认定此生不会再对第二个人说出这样一句话,他此生都只认定叶玉絮一人,也会倾尽他所有的一切去爱她。
“就……”
叶玉絮抿了抿嘴唇,支支吾吾了好久,才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也爱你呀!”
你爱我,真心实意,我也爱你,九死不悔。
“我知道,”
陶垣抱着叶玉絮的脑袋,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快睡觉了。
我记得你明早还有一节早课?不休息好怎么行?”
是啊,明天还有课的。
表白之后的叶玉絮深深地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吐在陶垣的胸口,满满都是无奈,“我明天不去了,我都这样了还敢出门吗?”
“不去就算了,”
陶垣亲了亲叶玉絮的头发,“明天我让季满去帮你请个假。”
“不用啦,”
叶玉絮突然轻声一笑,“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夏茹了,她会帮我交请假条的。”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