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来到她的位置,在导演喊“action”
之前自信满满地看了一眼镜头,得让你们知道一下成年人是怎么控制情绪的。
1分钟后……
“cut!
常青你哭得太快了,别那么激动!
擦一下眼泪,再来一条!”
“3、2、1、action!”
夕阳穿过楼道窗照在楼梯上,透过一扇薄薄的铁皮门,传来男人和女人不甚清晰的争吵声。
常青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小朋友,眼睛似雨后春江,浓雾渐起。
你怎么不哭啊?小朋友难过了就应该哇哇大哭才对。
在视野逐渐模糊的过程中,她依稀看到当年呆呆望着父母各自远去的自己,那么小,那么无助。
那些遇到的困难和失望,常青以为早已随风而逝,但是没有,它们滞留在记忆里变成了长久的悲伤。
常青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角色的自尊不允许她在小时候的自己面前哭泣。
她为自己失控的表现觉得难堪,也怕吓到小朋友。
为了掩饰此时的窘迫,常青蹲下来,扯起嘴角笑,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说:“哎呀,他们不是吵架。
你别难过。”
小朋友转过头,澄净的眼睛里映出她的倒影,认真地说:“是吵架,你别害怕,一会儿就结束了。”
常青脑海里强撑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断,她迅速转头站起来背对小朋友,一边假装翻弄着自己的手提包,一边捂住嘴巴,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落在包里。
“呜呜呜呜……”
常青越哭越凶,泪腺夺走了眼睛的控制权,泪水也逐渐嚣张。
“cut!
过了!”
“呜呜呜呜……”
“常青?常青!
你怎么还在哭?!”
“呜呜呜呜……
……
晚上吃饭的时候,导演想起下午的一幕,说:“常青说着不哭不哭,喊cut了还哭得停不下来。”
大家都善意地笑起来,只有谢令仪轻轻拍了拍常青的肩膀。
常青转头,作为编剧的谢令仪眼眸悠悠,如同窗外深沉的夜空。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始终温柔笑着、努力乐观的姐姐,内心究竟收藏何种枯萎腐败的记忆标本。
第二天开拍之前,常青接到一个电话,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还好情绪也契合接下来的这场戏。
“灯光、演员就位,准备开拍!”
张晴要在这一次解救当年被小混混殴打的同学。
二十年前,小张晴在巷子里看见同学被高年级的小混混殴打,她躲在巷子里,没敢出来。
然而这名同学在混乱中被戳伤了眼睛,左眼终身失明。
张晴为这件事情愧疚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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