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央勾着唇露了个难看的笑,质问道:“因为我向你表明了心迹?”
南宫未见他明着说出来了,也不再绕圈子,叹气道:“一直以来,我只把你当弟弟看。”
“可是,我喜欢你。”
杜央直视他的双眸,里面是南宫未熟悉的固执和坚持,多了令人心跳加速的深情。
一直以来,南宫未都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中,但他却迟钝地没有发现。
或许初始时,少年杜央只是敬慕他,然后这种敬慕就慢慢变了味,逐渐演变成一种爱慕。
光是看着还不够,更想要占有侵控……等到他发觉,已为时过晚。
那种对南宫未的爱意,如同鸠毒,早已深入骨髓,刻写在他的灵魂深处。
南宫未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训诫他,“杜央,你成熟一点。
若是你父母在世,他们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吗?”
“没有如果。”
杜央道:“正是因为有那场灾难,我才会遇见你。
我不求你接受我,只求你不要躲着我。”
“放手。”
南宫未轻而易举地抽出手来。
“这么固执,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明明刚认识的时候,杜央又软又呆,跟屁虫一样跟在南宫未身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乖巧得不行。
现在……南宫未揉着手腕扫他一眼,暗自摇头,长开后的杜央全然寻不到往昔软萌样,反而变得又硬又壮。
杜央嗫嚅着唇,半晌才开口,声音不知怎地带了沙哑,眉头也微蹙,“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南宫未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心下一软,终于得以窥见半分往昔,他上前顺了一把杜央的头发,问:“要喝酒吗?”
回到院子,南宫未在石凳上坐下,指挥杜央当苦力,将桃花树下的桃花酿挖了出来。
这是他春天埋下的,发酵至今,酒的味道不浓不淡,花香扑鼻,现在喝刚刚好。
杜央回房拿了两个杯子,给南宫未斟满,再给自己添了一杯。
“怎么样?好喝吗?”
南宫未也不喝,先看着杜央喝了一口。
杜央喝一口便满齿生香,他真诚地赞道:“好酒。”
南宫未得意地眯起了双眼,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我酿的酒,自然是好酒。”
杜央眉眼含笑望着他。
自从杜央表明心迹后,他就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仿佛南宫未是上等的佳肴。
或许是酒的缘故,南宫未的身体莫名燥热了一分,对面的杜央依旧用那种情深不寿的眼神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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