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渺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想让他仰视那支笔是不可能的,他左看右看横看侧看,反正就是不看那支笔,那笔顿时就更委屈了。
“呜呜呜你是个坏人!
你居然不理我!”
云非渺撇嘴:“我理你的时候你不理我,那你理我的时候我自然就不理你啦,这叫礼尚往来。”
“可我也就不理你十次,你却不理我上百次,你太过分了。”
画笔继续抽抽搭搭。
云非渺耸肩:“你难道没听过百倍奉还吗?遇到小心眼是这样的啦,恰好我就是那个小心眼。”
画笔又气愤又委屈:“你好过分,你小心眼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既然是事实,自然理直气壮。”
云非渺无所谓道。
对于头一天见面的画笔他当然小心眼啊,大方肯定都是留给自己人的。
“哈哈哈不愧是我云家人,果然很有本君当年风范。”
一个清俊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云非渺面前,一看就知道是抹残念。
但这抹残念保存得十分完好,还能清晰地看见他与云非渺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模样,像极了云非渺成年后的模样。
云非渺一直都知道云家人的长相有几个固定的模板,主支所有人拉出去都能找到好几个相似之处,但与自己这么像的他还是头一回见,不禁有些稀奇,又隐隐有些兴奋。
“莫非老祖就是符道圣君云无涯?”
他记得祖父说过,自己与无涯老祖的画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祖父还说,他长得这么像符道圣君,将来在符道方面肯定成就不小,然后就给他塞了一堆符书,他看了十年还没看完。
“没想到七千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有小辈能记得我,想来的我画像一定保存完好。”
“那是自然,云家每一位先祖的画像我们都保存完好。”
他们云家从未出过作奸犯科之辈,大家的画像都好好在祠堂待着。
顶多就是名声响亮些的先祖,享受的香火也多些。
那些籍籍无名混吃等死的,就只能等每年祭祖时与其他先祖一块儿聚餐了。
像云无涯这样的,他祖父可是将人画像复刻了一份,挂在自己卧房中日日仰望的。
云非渺小时候就时常见到对方的画像,当时并不觉得自己与他很像,如今再见却觉得像到离谱。
他这隔代遗传隔得也太狠了吧?
怪不得他十岁以后祖父就把画像收起来了,估计看着很别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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