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篇诗文有些意思。”
一名考官捋了捋胡须,神情很是满意。
那道泛舟水上的诗赋题,看够了一水考生写景的,考官们都有些麻木了。
更离谱的还有人写泛舟水上,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你既然不问世事,你还来考什么科举啊!
!
咋滴,你想学两晋官员尸位素餐,还是暗示当今昏聩,朝堂如两晋荒唐?
如此‘隐士’,朝堂哪敢录用!
另谋高就罢!
考官越看越觉得这篇诗文好,呼唤同僚一同看,点评道:“此子诗文,虽无华美之词,但言语厚朴,可陈心意。”
主考官将诗作看完,眉眼舒展,“看来还是有读书人不止拘泥功名利禄,也有心怀大义之辈。”
此评不可谓不高。
其他考官对视一眼,继续看后续文章,见其策论答之有物,原本的三分好感暴涨至七分,还在缓慢攀升。
末了,一位考官由衷道:“此子文章锦绣,持之有故,诸位大人,依在下看,这份答卷可进一甲。”
主考官未语,但他将这份答卷扣下,留而不放。
众人心领神会。
这位考生必在前名,但具体哪个位置不好说。
主考官又翻看一眼策论,深觉此子一应理念十分合他心意,可惜答卷由专人誊抄,不知这位考生字迹如何。
后续主考官批阅其他答卷,心里也一直记挂这份答卷。
直至最后两日,主考官和副考官们拟定此次录取考生名字。
主考官拿出两份答卷,待众人翻阅后,问:“诸位同僚觉得哪一份更胜一筹。”
众人略做犹豫,随后有志一同看向了其中一份道:“乡试的诗赋题不同于平日吟诗作赋,虽是文采过人,但也需紧扣主题。
况且策略和经义,我等也觉得这份答卷更甚。”
主考官颔首:“既如此,就定此人为解元。
明日张榜告示。”
众人应是。
次日天微微亮,郡城的大部分考生们都起了,一个个屏气凝神,恨不得立刻奔去贡院外看榜。
崔遥他们也不能免俗,吃早饭时,杜长兰察觉米粥夹生,但其他人都恍若未觉,他身旁的杜蕴也没觉出异样。
杜长兰:………
杜长兰无奈问儿子:“你作甚也这般紧张?”
“事关爹的功名,我当然紧张。”
杜蕴握着筷子,脑子里还是贡院后门被白布蒙身抬出去的可怜人。
那么危险的乡试,他爹一定要一次过啊。
好不容易吃完早饭,崔大郎立刻带人奔去贡院,崔遥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这像一个信号,院里的人除了杜长兰还稳稳坐着,其他人都像屁股下生了钉子,片刻功夫,小院空了下来。
杜蕴望着杜长兰:“爹,我们也去看罢。”
杜长兰道:“你大伯伯去了。”
杜蕴咕哝:“大伯伯一个人看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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