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有效用。”
五皇子一脸惊喜,他坐于龙榻激动的捧着天子的手,“先前父皇摔了,儿子忧思不已,辗转难眠,虽知晓太医医术精湛,却也不敢放心太过,遂去庙里求了一签。
父皇可知发生了什么?”
惠贵妃脸上的笑容淡了。
天子虚弱一笑,对儿子捧场道:“发生何事?”
五皇子眉宇飞扬:“父皇也知春闱在即,上京涌入大量考生,可恨无良商贩坐地起价,竟是令堂堂举子不得衣穿,冻晕路旁,幸好我那小舅子经过,才活人一命。”
顿了顿,五皇子叹道:“说来也是感慨,我那小舅子家里也是从商,因着天家眷顾,得了个皇商的名头。
他时时谨记与人为善,那厢救了人,知了事情缘由,心中大为光火,竟是将自己平日里居住待客的庄子腾出,供贫寒考生住宿。”
惠贵妃脸上的笑容彻底退去,嘴角下撇。
她几乎猜到五皇子接下去的话。
果然。
五皇子道:“我那小舅子初时还不敢与我说,直待收留的考生愈发多了,他才敢开口,此时父皇的伤势竟也是明显好转。”
天子低低笑出声,“原来是你在替朕积福。”
“儿臣可不敢占此功劳,否则菩萨知晓了,定是要责怪罪儿臣。”
他目光诚挚的望着天子,如幼时一般充满濡慕,“儿臣想着,不管什么法子,只要父皇好,儿臣就满足了。”
惠贵妃抚了抚发髻间的步摇,不经意瞪了二皇子一眼,她抚着天子的心口,温声道:“陛下,五殿下说的没错,在公,您是天下之主,万民之父,您有个什么不适,天下百姓都提着心。
在私,您是诸位皇子公主的父皇,您有个头疼脑热,他们比自己病了还难受。”
她看向五皇子:“五殿下心系陛下,踏足庙宇为陛下祈福。
二皇子老实惯了,只知晓在陛下床头身前伺候。”
她扭头对二皇子嗔道:“你若有五殿下一半聪敏,母妃也安心了。”
五皇子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贵妃娘娘言重了。”
天子朝二皇子招了招手,中年男子垂首上前,那副温吞的模样看的惠贵妃恼怒不已。
天子握着二皇子的手:“春闱在即,朕这身子一时也大好不得,春闱事宜,一应交由你负责。”
五皇子瞳孔一缩,二皇子惊惶大过欣喜,“父皇,儿臣……”
惠贵妃忙道:“陛下放心,有朝中大臣照看,二皇子定然将事情办得妥帖。”
之后惠贵妃借口天子养伤歇息,强行将五皇子一并带出帝王寝宫。
离得远了,五皇子面带微笑:“娘娘蕙质兰心,一如当年。”
惠贵妃不甚在意的转了转手腕凤镯,勾唇道:“五殿下敦厚纯善,旁人远不及也。”
五皇子:………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五皇子行礼退下,没了外人,惠贵妃低声呵斥:“方才在你父皇面前,你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老五什么都没做,轻松捞一个美名,你鞍前马后的在陛下身边伺候着,却让老五专美于前,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二皇子嘴唇动了动,“儿臣那时插不上嘴。”
惠贵妃扶额,感觉发间又添几丝银白,她看着二皇子垂首低眉的模样,道:“春闱乃大事,不管老五说什么,你都别让他掺和进来。”
天上云层渐重,天地为之一暗,润白的脂粉也掩不住惠贵妃脸上的疲惫。
她看着儿子,似还有话说,最后皆化为一声叹息。
“你回罢。”
惠贵妃看着二皇子的身影逐渐远去,把在石栏上的手渐渐扣紧了。
陛下年岁大了,此次又摔了一跤,便是仔细养着,身体也不如前。
此时陛下却将春闱之事交由二皇子全权负责,可是在心里也是属意二皇子为继承人?
思及此,惠贵妃的呼吸慢慢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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