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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背着我的?我伏在他宽厚的肩背上,甜蜜地遐想着。
我要抱紧一点儿,否则的话我会摔下去的,还要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否则雨会淋到我头发的。
反正没人看见,我肆无忌惮地笑着,名正言顺地和他亲昵着,心中溢满的是幸福。
回帐之后,又是泡热水又是喝姜汤又是盖几床被子捂汗,饶是这么着,第二天我还是病倒了。
自有记忆以来就没病得这么厉害过,我发起高烧,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清醒过来。
我的帐篷里来来往往许多人,我却只记得一张脸。
御驾因我的原因在发库山多驻了几天,直到太医说我可以出行了,大队人马才拔营向克尔苏出发。
克尔苏是孝庄文皇太后的故乡,皇上此行的重要行程之一就是亲致孝庄文皇后的父亲满珠习礼的墓前祭扫。
一路上,我就象是只易碎的花瓶,被周围的人紧紧地捧在手心里,不准多行一步路,不准少吃一口药,每天三次服药的时候,都有三个以上的人盯牢我,不把碗里的药喝得涓滴不剩,六只眼睛是不会从我身上移开的。
每天只是吃、睡,等到达克尔苏的时候,我几乎胖了一圈,衣服穿在身上都有点紧了。
都怪皇上多了一句嘴说要看好我,现在可好了,我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胤禟和胤礻我,每晚不亲眼看见我躺下了,他们是不肯回帐去休息的。
胤祥,这个十三也跟他两个哥哥一样,成了我身边第三只苍蝇。
八阿哥和以往一样,对我始终淡淡的,我有点不确定,我生病的那几天,他看我的神情是不是关心。
也思翰叔叔自责得无以复加,青青告诉我,在我高烧沉睡的那两个晚上,他一直守在帐外,任谁也拉不走。
还有胤禛,他依然是那么地忙,有时候两三天只能见他一面,等待他的到来成了我病榻生涯唯一的亮色。
可是仅有这一抺亮色是不够的,更多的时候,我就象只困兽,拿死眼盯着这几只苍蝇,可他们丝毫不为我的厉色所动,只要我露出想出去透透气的意思,几个人就轮番上阵,文招武招一起出手,非把我按捺在狭小的帐篷内不可。
直到御驾抵达了克尔苏,我才算是终结了被软禁的日子。
这才是真正的大草原。
我被眼前的景色深深打动。
穷尽目力也望不到边的草原,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地广大,即使在我的梦里,也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地方。
那纯粹的颜色映照着阳光,绿得炫目。
草原上的风,是从每片草叶、每枝草茎里穿拂过来的,带着让我迷醉的味道,那是天与地之间最沁人的馨香。
这里的人们,我喜欢他们脸上真挚的笑容,和京城皇宫里看惯的虚伪笑脸比起来,我真是爱死了他们的纯朴与善良。
看到这里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了大草原。
也立刻就理解了也思翰叔叔对故乡刻骨铭心的思念,有这样天堂一样的故乡,怎能不让人魂萦梦系?
还有我的圈圈,这里才是它能恣意驰骋的地方。
我看出它眼睛里的渴望,更坚定了学好骑马的决心。
于是在到达克尔苏的第二天,随皇上在满珠习礼墓前酹酒行礼之后,我就牢牢跟定了四阿哥,要他带我去骑马。
胤禛身边跟着几个蒙古的王公,好笑地看着抓住他衣襟的我,我和善地冲他们笑笑。
昨晚的宴会上都见过面,可我还没能把名字和他们的脸对上号。
有一个蒙古王公指着我,用蒙语对胤禛说了几句话,胤禛看看我,也用流利的蒙语回答他,随即他们纷纷对着我发出一阵笑声,胤禛也低声地笑着。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傻笑:“四哥哥,什么时候教我骑马?我可有些等不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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