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手艺比你好。”
鉴兰低头看着我,脸胀得通红,全身都是轻颤:“格格,格格……”
“怎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一扭脸扶着妆台嘤嘤地哭了起来,两肩上下耸动,声音零落不清:“格格,今儿早上宫门一开,十三阿哥就跪在了乾清宫门口,大日头底下,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了……”
我跳起脚就往外跑,在门口被枫珮堵住。
她还是一丝不苟的端庄样子,平静地对我说道:“格格,你就这样子出去,是要给人家看笑话吗?”
“谁爱笑话谁笑话,你别拦着我!”
我推她,她却一把拉住我,两弯柳眉严厉地挑了起来:“还是……格格现在后悔了?想去求皇上改主意么?”
我哑住,颓然地攀住她的胳臂:“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就看着十三哥哥跪在那儿么!”
“他那么大一个男人,跪一会儿碍不着什么的!
跪完了,也就想通了,从此作罢,撂手死心。
格格若是这一去,怕不又生出事端来。”
她说的是那样冷酷,我听得泪水直流,可心里也明白枫珮说的话有道理。
我去见十三又能怎样?再去给他虚枉的梦想火上浇油么?还是明白干脆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放弃了他,是我在没有明白地拒绝他之前就跟四哥相互期许?
我腿有点软,慢慢扶着枫珮坐在了门槛上。
“枫珮,我……我们怎么会成了这样……”
前尘往事,倏上心头。
黔西山高险竣,有很多危悬的铁索桥。
我从小畏高,每回死皮赖脸跟着确奈哥哥和水当姐姐到山里玩的时候,总是在铁索桥前裹足不前,任他们连笑带骂催促上老半天,才闭起眼睛拉着确奈黑乎乎的手胆战心惊地跨过桥去。
有一回,我记得很清楚。
我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到头,怎么还没有到头啊?确奈促黠地笑道,已经到头了。
我松开他的手,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站在铁索桥的正中央。
长桥两端是远远的山峰,桥底下是隐在云雾里看不见底的深涧,风声和刚猛湍急的水流声里铁索微微晃荡,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桥板上,指着铁索哇哇大哭:“马上要断了!
我要掉下去了!”
如今十三站在铁索桥中间,我站在桥头,手里握着钢刀,正斩向那垂系着他的钢索。
我最害怕的滋味,却让别人来尝。
舒穆禄曼萦,原来这就是你!
原来你也是这么自私,这么无情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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