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彼如实答:“没有,项氏还在潜伏之中。”
那就对了,项氏的项梁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没有把握绝对不会跳出来,吕哲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他有些无语地看着燕彼,也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叹息:“你……误我啊!”
南郡与巴、蜀、汉中等地可是相连的,巴郡长期有一万的秦军驻防以防当地的少数民族作乱,蜀郡的大平原由于是产量地更是驻有两万秦军,汉中郡是内史郡西南面的屏障也有八千秦军的驻扎。
三个郡合起来就有三万八千秦军,更加别谈前段时间还有两万本来应该前来南郡的南征军转移去平叛。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咸阳有命令随时都能集结起一支至少五万人的部队来攻,以南郡目前的情况来看,想守住几乎是不可能。
完全没有明白的燕彼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现在该鼓吹也鼓吹了,南郡的族长和豪绅已经用那些捐献下注,算是木已成舟的事实。
吕哲可不觉得始皇帝是一个好瞒骗的人,哪怕现在不知道南郡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也一定会查出燕彼在南郡鼓吹的事情。
而燕彼是吕哲的手下,始皇帝可不会觉得那是燕彼自作主张,一切还是要算到吕哲头上。
“还有可以弥补的方法吗?”
吕哲心里思考着。
杀了燕彼,然后在咸阳没有发作之前将燕彼的人头送过去?而似乎这根本无法改变什么,还可能会被认为是做贼心虚又被咸阳提前得知南郡的动向。
吕哲看一眼离得有些远在向这边张望的族长、豪绅们,他将目光转回燕彼的身上:“你不用再管南郡的民政了。”
错愕,无比错愕的燕彼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为什么?彼不是做得很好吗?”
“所以说你是蠢货!”
吕哲压抑着怒气:“若不是杀掉你也无济于事,我应该把你杀了!”
心里有些委屈的燕彼太茫然了:“是……彼做错了什么?可是彼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啊。”
所以啊,就是因为燕彼是出自这样的心态,吕哲才心里才会有那么大的无力感……
吕哲将秦国为什么任由各地叛乱的猜想说出来,燕彼听后张了大嘴巴。
“原来……”
燕彼想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是这样?”
那些也只是吕哲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现在他再一次感受到没有谋士的劣势,若是有智力超群的谋士,或是让谋士坐镇南郡,或是随军前往黔中郡,很多事情也不用绞尽脑汁还无法确认。
吕哲细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转圜的余地,只是操作起来太难了。
他现在应该给咸阳的赵高和徐岩写信,说明南郡的现实情况,期盼赵高这个皇帝近臣在适当的时候能够为自己说话,徐岩这个蓝田将军也能在军方为自己解释解释。
“只是弥补起来好难啊!”
吕哲有些怔怔出神。
那些族长、豪绅们似乎也察觉有什么不对劲过来请辞,吕哲只能集中起注意力一一嘉奖和交谈,废了很大功夫才送走那些人。
一种紧迫感再次生上吕哲的心头,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找个谋士,可惜的是所知道的秦末谋士不多……
张良是完全不用想了,这人致力于使韩国复国,现在他除了韩国的王孙谁都不会追随。
范增也别想了,他已经被吕哲命人杀死。
依稀记得韩信身边有一个蒯通的谋士,以前看楚汉争霸的时候吕哲还可惜韩信不听蒯通的谋略,结果落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吕哲想了半天,回到江陵也就只是想到了那么几个人,而且是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在哪的那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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