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我两辈子加起来大你足足七岁。”
“嗯。
于是呢?”
“意味着你……”
背对月光,她整个人都在他的影子里。
烛光几乎燃尽,屋里烛影随之妖冶晃动。
他头慢慢低下来,靠住她额头,眼睑也垂下来,微微张嘴,几乎就要吻上来。
觉察到他的意图,她伸手去将他嘴捂住,看定他说,“恐怕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谢择益嘴被捂紧,就着这姿势,将计就计亲吻她手心。
她触电似的收回的手。
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两手在她身后倒了杯酒,喝完后笑说道,“七岁?七十岁亦是zoe哥的小疯子。”
说罢,右手酒瓶搁至一旁,钳着她的手腕捉回来,凑近,接着专心而慢的吻着。
她身体支撑来自腰际他握着琥珀杯子的胳膊,与被他紧握着手腕的手。
一次一次柔软触碰,伴随着一点点湿润的触觉,掌心的痒随之被无限放大。
“还有呢?”
他抽空自她手心抬头来。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分心,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了半天,“我……我是个烟鬼。”
他笑了,温热气息扑得她手心痒痒的。
她赶紧趁机收回手来,背到背后。
“笑什么?”
“这个我知道。”
“怎么知道的?”
“你拿笔时,”
他手往下慢慢寻到她的手,将她食指用拇指与中指第二个指节钳住,“时常是这个姿势。”
她另一手去够酒瓶,因他这个举动一个战栗,险些将整瓶酒打翻在地。
他眼疾手快,手一伸,将酒瓶稳住。
“好险。”
她松口气,从他极具压迫感的怀里钻出来,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到桌案上,拧开瓶盖替自己满上。
喝罢,她回头,见谢择益视线落在她身侧木盒子上的书上。
她嘴里最后一口酒险些呛出来,大喊糟糕,眼疾手快伸手将那书拾起背到自己背后。
谢择益问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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