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孜:“你虽想错了,说的却也没错。
我们突厥人与大梁人不同,你们靠种地,即使是荒年,多少还能够靠粮仓里的储备坚持一阵子,我们却是更加的靠天吃饭,北方水草贫瘠,物资匮乏,一点小灾,都要人命。
是以我阿爸才派我来中原学习,并像大梁皇帝求一批学者工匠回去,让我们的子民也过上好日子。”
奥古孜又道:“你可有时间,我们去别处说?”
他指了指旁边一棵桃树下,明容瞧过去,那树底下草长得还行,不至于弄脏衣裙,况且吴山还带了软垫,便同意了。
大梁本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再者奥古孜一个青春期男孩,明容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防的。
倒是他俩一个外族王子,一个当红县主,反惹得别人多看了两眼。
明容想等吴山把软垫铺好,奥古孜已先一步席地而坐,盘起腿,还把自己的长袍铺开,想让明容坐上去,抬头却看见明容的丫鬟拿出一个软垫。
明容和吴山都愣了一下。
“呃……”
明容犹豫了,最后还是说,“我坐软垫就好了,别没得脏了你的衣服。”
奥古孜笑了笑,把衣服收回去,吴山弯腰把软垫铺好,扶着明容坐上去。
明容:“这春日之宴,大家都爱随处坐的,你们男孩儿随便坐下就是了,咱们还是带着软垫好些。”
“是,女孩子总是爱干净些。”
奥古孜点点头。
明容想起来刚才的话题,说道:“说实话,到了荒年的时候,大梁的子民也未必好过。
我曾听我外祖父说过,富庶的地方,自然粮仓里粮食充足,穷的地方,吃不上饭,却是被逼得卖儿卖女,若是碰到地方官是豺狼虎豹的,非要塞一堆苛捐杂税,那就更是不给人活路,硬生生把好儿女逼得上山为草寇。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靠底下庄户人家养着,可这时候人家也不容易,最好的,也就是减免了租子和供上来的东西,也就罢了。”
奥古孜奇道:“你一个女儿家,竟也知道这许多东西。”
明容莞尔:“女儿家也是要读书的,尤其我们京中的闺眷,最瞧不上那些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女子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轻则教养不好人,重则要累及全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容心想,姐还知道不少,全说出来可不得吓死你。
奥古孜略微低下头,扶住镶绿松的暗红色编织抹额,整理了一下头,把抹额戴正。
明容注意到他的抹额和带间连了好几串玛瑙。
“我们峪伦部,也曾出过几个厉害的可敦,老可汗亡故了,儿子们弱小,硬是顶住了压力,撑起了峪伦部,抵御外敌,抚恤弱小,比许多昏庸的酒肉可汗还要做的好。”
奥古孜扬起脸,少年棱角分明的面庞在春光下少了凌厉,多了些柔和。
三言两语中,明容大概知道奥古孜的部落过得是怎么样的一个生活,日子本就艰难了,再碰到些不干好事的可汗,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奥古孜这个十五六岁的王族少年,满心的抱负与雄心,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望自己族人的苦难,并义无反顾踏上南下的路呢?
“奥古孜,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奥古孜回过头,看着明容亮晶晶的眸子,“哧”
的一笑:“是河流,我的名字,意思是河流。
那你呢?”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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