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背着手,踢了踢脚底下的石子。
“她下次再嫌弃你,我让你皇婶婶去好好说说她。”
“皇表叔可别食言了。”
“君无戏言。”
待明容出了东宫,徐照朴和徐光舟连忙跑上来,拉着她问皇帝说了些什么,明容示意他们二人先上马,路上慢慢说。
走在官道上,明容把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俩,父子二人同时长舒了口气,随即又眉头紧锁。
“怎么了?”
明容不解道。
“圣人今日忧心忡忡,恐怕与南境非打不可了。”
徐光舟沉声道。
“以铁骑兵的武力,难道打不下区区一个闽王?圣人如何会输给藩王?”
明容不明白,皇帝向来注意控制藩王的势力,有无可分庭抗礼的节度使,真要打起来,不是也似上一次兵变一般。
只是这闽王的阴私手段,确实令人防不胜防,弄得人心烦意乱的。
“非也。”
徐照朴摇摇头,眉心拧出一条线。
“铁骑兵善于平原作战,在西北与游牧部落和小国作战如入无人之境,但南方多丛林河网,不好施展,若闽王存心作乱,不知江南道和岭南道的水军,还剩多少能够听命于朝廷。”
“且长安府衙的捉钱人多使人去南方做生意,若是打起来了,还要牵连京畿。”
徐光舟补充道。
“之前圣人重伤时,太子殿下已着人点检长安所有府衙的收支情况,提前节流,并让在南方做生意的人尽快返回,不过散出去的人,又不是官员,不住驿站,哪里那么容易找到的。”
“如今长安接连出事,只怕大梁百姓人心惶惶,信心不足。”
明容思忖一番,抬头道:“我一会儿想去街上转转。”
回到侯府,明容换了一身便装,带着月怜去往宣明酒肆,她这次没有去包厢,而是坐在了楼下大堂里,要了几碟子菜另一壶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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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有三娘请来表演助兴的,有杂耍也有胡姬跳舞,食客们看的津津有味。
“诶,你听说没,晋王府那儿附近如今都没人敢去,去了可是要杀头呢!”
“哪儿这么离谱,我今日听送菜的王婆子说,那里的官兵都撤了,兴许没什么事。”
隔壁桌的两个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天,两人声音不小,旁边几桌的人看过来,也有人端着酒碗,换了个方向坐,也加入他们的谈话。
“所以,那晋王到底有没有害太子,要我说,这可是谋反!”
“我是不明白,这太平日子不好过吗,非得整这些事情,皇家的人争来争去,到时候苦得还是咱们。”
“当今圣上治理有方,真不知那些作乱的人怎么想的。”
“你瞧。”
一个男子忽然抬手指了指明容这桌,明容以为他认得自己,低下头,月怜已将手伸向腰间的佩刀。
“那两个姑娘点这一大桌菜,瞧着也是富贵人家,看咱们这一盘子水煮豆配酒的,另一盘鱼,这带出门的铜钱可就差不多了。
这吃的不是一桌子菜,自然也想不到一块儿去。”
明容松了口气,打量着自己桌上的菜,提着筷子。
周围有人看过来,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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