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在河西道有人。”
明容指着堪舆图,手指沿着方向一路向河西方向移过去。
“圆圆,你在干什么呢?光线这么暗。”
程夫人不知何时进来了,见明容伏在案上,屋内没点多少灯,桌案上只有一个烛台。
明容赶紧站直身子,笑了笑:“左右也晚了,我一会儿就睡了,点太多灯,一来浪费,二来若是有个什么不小心,秋天天干物燥的走水了就不好了。”
程夫人点点头,瞥见桌上的堪舆图:“这是沈姑父送你的四海堪舆图?怎么想起来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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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
明容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女儿想,阿爷三个多月没消息了,不知现在有没有到河西道了。”
程夫人愣了一下,笑叹道:“跟你说多学点实用的,少看些话本子你非不听,都这许多日了,自然是到了。”
明容打了个哈哈:“到了就好,只希望阿爷平平安安的……对了阿娘,这么晚了,找圆圆做什么?”
程夫人端起烛台,拉着她到榻边坐下:“没事便不能来看我闺女么?你阿爷不在府中,我一人总有些忙不过来的时候,对你们几个算是疏忽了。
先前圣上不是赏了你们兄妹几匹良驹,如今皇后娘娘禁足,我也一直没进宫谢恩。”
明容道:“横竖不是阿娘的错,过阵子好了,再去也不迟。”
说着还狡黠一笑。
“你这冤家,牙尖嘴利的。”
程夫人动手就要拎她耳朵,明容赶紧滚到程夫人怀里举双手讨饶。
程夫人张了张嘴,看着明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明容纳闷,坐起身来问道:“阿娘有何事?”
“圆圆,阿娘知道你心思重,有些事你若是认定了,怕是十个阿娘都劝不过来,不过阿娘信你生了个好心,不会做出阴损之事,只希望你凡事三思而后行,切莫伤了自己。”
程夫人的目光温柔得像一潭水,明容却觉得心里刺刺的。
程夫人:“你这些天常在我院子里转,当我不知道,我知晓你担心你阿爷,也不拦你。
你听阿娘一言,我朝虽无女子为官,但人各有志,你若好奇庙堂之事,阿娘绝不拦你,只希望你谨慎,再谨慎,你现在还小,但你要明白,这世道终究还是对女子不公的,这本没有办法。”
徐明容垂下头:“还是让阿娘担心了。”
她拉住程夫人的手,用力握住,“阿娘你放心,女儿没什么志向,只希望阖家平安,仅仅是对庙堂之事好奇,想弄个明白罢了。
况且……有阿娘在,圆圆已经被这前后一千年的许多女孩子,都要幸运了。”
程夫人乐道:“又浑说,往后一千年的事情,你如何知晓?定是比现在,还要好上千倍万倍的!”
“阿娘所言甚是。”
明容团团作揖,程夫人搂着她,觉得这个女儿甚是可爱。
明容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瞒不住程夫人,只是没想到程夫人会是这样的态度。
女子好奇朝政,或者女人涉足其中,自古以来往往是“牝鸡司晨”
或“干政”
二字,就好像政事从头到尾都与女子无关,一朝一令,都与她们的生活无关。
这从来都是男人们的事吗?现代有许多出色的女政客,明容很敬佩她们,也清楚若是有一条通渠,女子不会做的比男子差。
明容永远都不会是个容易向现实妥协的人,哪怕在现在,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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