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唯今奈何?”
副将上前至徐照朴身边,瞅了一眼里屋雁行的一干随从,正在接受随军大夫的包扎。
“姑娘如今在他们手上,咱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徐照朴举起一只手,手背向后,示意他不必再说了。
“先前朝中就有圣上要再度削弱宗族旁系子弟的风声,我原以为像赵刺史这样的边疆官吏,管着灵州这样的地方,到底比普通郡王高不了哪儿去,更不必说曾经穆王那样的一疆藩王……可没想到,他还是坐不住了。”
副将不解道:“可以赵刺史的实力,如何能与我等抗衡?”
徐照朴摇了摇头:“他一没料到此次赈灾,圣上会让我随行,二没料到,峪伦部的公主会这样送上门来,三没料到,他埋在城里和灵州的线,这么快就被现了。”
副将似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侯爷前些日子让属下派人去灾民离开灵州的必经之路上蹲守,原来是这个意思!
侯爷怎么还瞒着属下呢?”
徐照朴翻了他一个白眼,在副将的肩甲上重重拍了一下:“说你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如今他是狗急跳墙了,想杀了阿史那公主,让大梁与峪伦部闹起来,顾不得他……至于困了我闺女,自然是为了牵制我,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他要对明容下手了……”
里面徐明容的屋里,山迎与江潮已经知道了消息,二人在房里团团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山迎本就肤白貌美,此时已两颊通红,不知是热得还是紧张。
“不行……不能急,不能乱,兴许小姐没事呢?”
山迎拍着胸脯,努力给自己顺气儿。
江潮本就胆儿小,倏的在桌边坐下,一手死死扣着桌前,指尖白,咬紧嘴唇眼眶慢慢地红了。
“姑娘若是出事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山迎也慌,却见江潮六神无主的样子,只好按捺住自己,过去一把搂住江潮,轻轻拍着她的背。
“你个傻孩子,上次京城兵变,姑娘临危不乱,这次也定然没有事的。”
……
“灾民!
是灾民!
我先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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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容停住脚步,猛地一拍额头,白嫩的皮肤上没一会儿浮现出一抹红印,幸亏黄昏时看不真切,否则怪好笑的。
明容又原地走动,十指指尖一下一下地点在一起。
陈侍卫起初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以为徐明容说是灾民造反,要为难朝廷钦差,正想反驳,却想到他们俩下午谈到的内容。
赵刺史什么好形势都没有,何以觉得自己能做成穆王都做不到的事情?
陈侍卫突然抓紧腰间的金属管,看向明容道:“姑娘的意思是……”
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忽闪忽闪的。
“嗯,谁说造反就一定要打进京城的,灵州地域特殊,加之此次灾情,大可自己占山为王,一面假意服从圣上,一面扶植自己的力量。”
明容抚掌而笑,忽然又觉得这会儿不是笑的时候。
想到自己还被困在此地,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她转过身,哭丧着脸对陈侍卫道:“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听你的,何必来他府上干坐,阿爷早告诉过我,圣上要削弱宗室,想必他已有打算,我何必来瞎凑热闹呢!”
陈侍卫闻听,起身抱拳行礼道:“姑娘何出此言,侯爷待我等恩重如山,姑娘的话就等同于侯爷的话,况且有我们在,姑娘不会有事的。”
明容蹲在地上,心里有些难受。
“多亏你们保护我了,我什么也不会。”
就是在现代,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姑娘,这个年纪的人总是容易有无所不能的错觉,容易冲动。
可无论在哪个年代,讲究绝对力量的时候,女儿家总是站在下风。
遑论如今她是个冷兵器时代的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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