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皊回门,一应礼数都过了之后,男人们在前厅里,女眷和孩子们则跑到后院儿里。
程皊这才拉着四老太太的手开始抹眼泪,她又惯不是个爱叫委屈的主儿,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地抽泣。
“好孩子,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苦。”
四老太太一时没忍住,搂着女儿老泪纵横,周围年纪大些的也跟着低头垂泪。
二老太太哽咽道:“也是我不好,治家无方,才出了这等事情。
你这刚出嫁的,家里都出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叫你在外头没脸了。”
程皊吸了一下鼻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丝笑来,摇了摇头:“婶婶这是说得哪里话,这五房一家人的秉性,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早捅出来了,总比晚了祸及全家要好。”
“钱家可叫你受委屈了?”
程夫人问道。
说到钱家,程皊低下头,有些没忍住笑意:“那倒没有,他们都待我很好,知道这事儿也不是我的错,谁家还没个破落户儿呢,郎君他……也没说我。”
程皊两手放在膝盖上,捏着帕子,有些不好意思,肩膀微微耸着。
“瞧我这闺女!
这样快就和郎君好上了。”
四老太太破涕为笑,拍着程皊的手看着众人,“我说这门婚事,我当初没看走眼呢?”
一家子都笑着恭喜,程皊脸颊上两朵红晕,众人聊着聊着,又忘了方才不大愉快的小插曲。
程皊回门后,程家就算暂且闲下来,二房三房的几个舅舅开始准备回京就职,商议之下,便和明容一行人一起回去,就不再去苏州了。
那边二老太太指挥着家里人收拾行装,又告了信给程家族老,约在苏州的程家家庙,至于是什么事,自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杭州游乐了几天,明容便踏上了返回长安的旅途,临别时,淑婉哭成了泪人,一下又要送走父母兄长,这次又多了个好朋友。
“你可一定要回来看我。”
淑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拉着明容,明容抿了下嘴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不如你来长安找我,左右你也没来过。”
明容拉住她的手。
淑婉眼巴巴望着父母亲,程的有点不好意思,的确这些年把女儿一直留在苏州,怎么也说不过去。
程的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待你再大些,阿爷就带你一起上京。”
淑婉顿时面露喜色,回头看着二老太太,二老太太和蔼道:“跟着你阿爷和阿娘,自然是最好。”
况且,长安的孙女婿更香,不是么?
两边人又相互拉拉扯扯,终于是上了路,也算是一路顺风,安安稳稳回了长安。
之后的日子,自然是明容被捉了去宫里和怀玉一起上学,每日和皇子公主们同学同闹,光舟渐渐地更多在大营,赵叔文的重心也放在朝政上,偶尔会上朝旁听。
崇文殿有时候便有些冷清,好在怀珏终于也到了上学的年龄,虽说她不像怀玉那样爱闹腾,可到底多了两个小孩儿,书阁里还算热闹。
怀珏长得玉团儿一样的小人儿,她那个伴读也圆胖可爱,怀珏像郑皇后,总是脸上带笑,那伴读也是一个样子,明容和怀玉别提有多喜欢她俩,在宫里去哪儿玩都要带着,郑皇后不用带孩子,也乐得高兴。
至于赵叔元……他还是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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