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一拍脑袋,无奈道:“你可别提啦,我阿娘身边那老妈妈这几日总说呢,什么别人家姑娘十五岁便好嫁人了,偏我要熬成个老姑娘,我说,这哪里至于呢!”
怀玉抚掌而笑:“你且别急,虽说大梁倡导晚婚,可也不是定死了男子一定要二十娶亲,你且等着吧。”
随着年岁的增长,明容和叔元的婚事从指腹为婚的口头婚约,已渐渐成了长安城里板上钉钉的事情,怀玉越地把明容当嫂子看了,郑皇后和皇帝也有事没事地拉她在宫里吃饭。
其实,就是到二十不嫁,她也无所谓,还想趁着这些时日,多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非早早成了三皇子的附庸。
“你别光说我的,你是等不了的,皇婶婶可给你提了?”
明容看着她。
怀玉顿时羞恼,推了她一把:“也瞧着呢!
你不许笑我。”
“我可没笑你。”
明容站在原地,看着怀玉一个人噔噔噔地往前跑,无可奈何地笑笑,提起裙子追上去。
怀玉回头看了她一眼,慢下脚步,别扭道:“我如今还真有些不想嫁人,你瞧那赵国公府,张世子咱们都见过的,也是个不错的,他家自从娶了东昌侯家那个符大姑娘,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的,有什么好呢!”
明容闻言,也略带惋惜道:“他家确实可惜,幸亏符余姐姐嫁了家好人家,听闻她那长姐自己过得不顺,还时不时要去她那里挤兑她。”
她伸手挽上怀玉,“可话又说回来,符娘子是个事多的,张世子却是个好人,你又不是那种不好相与的,你担心个什么?”
怀玉跺了跺脚:“我就怕那未来驸马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矫情人!”
明容一愣,顷刻捂着嘴捧腹而笑:“你这八竿子没影儿的事情,你那未来驸马在哪儿都不知道呢,你倒过来‘深谋远虑’了,是不是有病?”
怀玉张大了嘴,震惊道:“你敢骂我?!”
气得张牙舞爪冲上来就要打明容,明容一闪身躲开,两人在院子里追追打打,正好撞上郑皇后来这里散步,被郑皇后一手一个拎回去,让她们窝在殿里绣花。
两人垮着脸,又不敢逆着郑皇后来,只好老大不情愿地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桌边绣花,最后一个绣了只蚂蚱,一个绣了只蜈蚣。
郑皇后的贴身嬷嬷忍着笑,宫女笑成一团,郑皇后想笑又非要装作愠怒,快生生把自己憋出内伤。
回到侯府,光舟和徐照朴又是最晚回来的,一家人齐了,便围坐在桌边等着上菜。
光舟如今已离了崇文殿,一心扑在大营里,比之前晒黑了不少,小麦色的皮肤,面容英朗,宽肩窄腰,同徐照朴和沈潭溪一起骑马回来时,街上总是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妇挤着看他,偏沈潭溪又长他五岁,因长年混迹军营,顾不得娶妻,这时候言语中便有些酸溜溜的。
“他阿爷是沈姑父,如何找不到好的。”
明容往嘴里夹了一口菜,抬眼道。
徐照朴在她头顶轻轻敲了一记,没好气道:“消磨志气!
少跟赵怀玉成日里花团锦簇的,改日也捉你去大营里,男儿有志在四方,晚些成亲又怎么了!”
“太平年岁女儿意志不坚怎么了,况且我又没说人家不好,是他酸哥哥受人家姑娘喜欢呢。”
明容笑嘻嘻的,见徐照朴又要敲她,往光舻身边一躲。
想起来长子,徐照朴便觉得面上有光,长子外貌最肖自己,想自己年轻时,也是这幅光景。
“对了,光舻,你可是打算明年去科考?”
程夫人问道。
“科考?你明年才几岁呀,你去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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