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叹了口气,“让皇帝拿下回纥对我们来说没有好处。
他未免太轻视自己这个弟弟了,就是来十个刺客,也奈何不了赵叔元,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我增派的人手。”
“那,圣人会对娘子如何?”
……
“禁足?”
徐照朴点点头,“如今旨意怕是已经到靖王府门口了,今日朝上圣人雷霆震怒,只是此前的圣旨毕竟没到回纥,要说靖王是权宜行事也说得过去,因此才只是禁足。”
“如此也好,这家伙这半年行事有些过于莽撞了,如今禁足在府,她能冷静冷静也行。”
程夫人喝了口茶水压惊,只是徐明容从来没受过这种责罚,她一时弄不清事情的严重性究竟到了哪一步。
“事情无法草草收场了。”
徐光舟迈步进来,在二人面前行礼,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因他时常跟在皇帝身边,见他神色有异,徐照朴也不觉跟着板起脸,身子微微前倾:“出了什么事?”
“圣人……派人暗杀靖王未遂。”
“啪嗒”
程夫人手里的瓷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她和徐照朴却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如非有微风从门缝里吹进来,一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了,让人嗓子眼里也挤不出一个音。
“这……”
徐照朴一出声,便觉哑得可怕,他又按着胸口清了清嗓子,才找回一点声音。
“此事当真?”
徐光舟颔,“明容安插在靖王身边的摘星楼探子几日前来报,不会有错。
因此今日虽因靖王助吐骨逻谋反之事禁足明容,但此事,不可能再善终了。”
“天家相斗,至死方休。”
徐照朴喃喃自语似的,蓦地,抬头看向徐光舟,常年领兵的将军不怒自威,“你早已跟着你妹妹站队靖王了是不是?我难道没跟你说过,铁骑兵是大梁重器,我忠勇侯世世代代率领铁骑兵,最忌讳……”
“若明容嫁去峪伦部那早不用管这些劳什子的事儿,反正峪伦部对大梁服服帖帖,可先帝不肯啊。”
被出言打断,徐照朴有些不悦地看向门口,却见徐光舻未着官服,只是抱着一沓书倚在门边,见徐照朴目光看过来,才站直了跨过门槛,回身把门关上。
“徐家手握重器,祖母身为长公主,尚可控制,可阿爷当年跟随先帝,不也是投身夺嫡,有什么区别?是夺嫡还是篡位,其实差不多。
况且如今是圣人先动的手,只有靖王主动交上自己的头颅,或是自贬庶人,才可收场,但妹妹怎么办?无论是圣人开恩允她改嫁,从此安分守己当个内宅妇人,还是连她一起降罪,以她的性子,她能服吗?”
徐光舻在软垫上盘腿而坐,“她做错了什么,她不服,我也不服。”
“混账东西!”
徐照朴拿起一个茶碗就朝他砸过去,被徐光舻一闪身躲过了,“你自己看看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是被惯坏了,明容也是!
内宅妇人,别人能当她为什么不能当?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你,夺嫡、篡位,这些话是可以轻易说的吗!”
“输了是篡位,赢了是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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