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侯府门口,徐照朴终于点头:“既如此,我明日一早替你递帖子上去。
你大哥跟着大皇子,素来出入圣上跟前,你回去可要找他?”
明容摇摇头:“不必了,明容说的话,自然要有明容的样子。”
徐照朴笑出来,摸了摸她的头。
待光舟和光舻回来,一家人用了晚膳,明容就回别寒居,关上门自己琢磨,也不叫丫鬟们进来打扰,到点了才让人进来服侍就寝。
次日,待早朝时间结束后,宫里来了车驾接明容,明容一袭淡黄大袖衫,告别程夫人上了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宫城。
这次不是去后宫的路,而是内朝延英殿,明容还是第一次见前朝的模样,中正、庄严、琼楼拱峙,一切都默默诉说至上的皇权,她心里有些无端紧张。
跟在领路的内侍身后到了延英殿,门口的人进去通传,没一会儿出来了,让她进去。
明容无声地跨过门槛,走近大殿内,皇帝正坐在桌案后,一手撑在圈椅扶手上,扶着头看奏折。
明容离了一段距离停下,慢慢跪下,行两遍稽礼,起身而舞片刻,再拜,已成见天子之礼。
这一瞬间,她想起前世看过一则故事,一个学者第一次踏进紫禁城时,跪在了巍峨宫殿下,被人笑话没有骨气。
而大梁的文武百官,公卿庶民,在这宫墙下跪了一遍又一遍。
“臣女昭阳,叩见圣人。”
皇帝抬眼,越过奏折看过去,地上跪了一团淡黄色的小女孩,像个小鸭子。
“起来吧,平日怎么没见你这么多礼数。”
明容敛裙起身,叉手站在原地,微微笑道:“从前见圣上时,明容还不是昭阳县主呢。
明容惶恐,受封后都不曾当面拜谢过圣上。”
“不是不登三宝殿,你今日这煞有介事的样子,可是来做谁的说客?”
皇帝一语道破。
明容也不惊讶,笑了笑,行了个礼。
“圣上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您。”
皇帝“哼”
了一声,笑笑不去看她,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明容今日来,是为了阿史那王子和赵国公府小姐的婚事来,请圣上收回。”
明容说完,跪地行礼。
“朕可没下旨,明容不要胡说。”
皇帝听起来有些脾气。
“皇表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张家老太太一般见识,横竖,这京里的百姓还不曾知道,还有余地的。”
明容立起上半身,赔笑道。
皇帝把奏折往桌上一扔,两眼一瞪,对着明容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余地?那老妇如此目无天子,朕的脸面都快在文武百官面前丢尽了!
何来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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