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喜笑颜开,上前行礼,陈远赶忙回礼。
“许久不见,今日你怎么在此?”
“侯爷今日恰调了我们防卫,没想到便碰上圣人遇袭。”
陈远见明容脖子上缠着绷带,“姑娘可有大碍?”
“没什么事。”
明容摆摆手,“都是些皮外伤,我可不会傻乎乎冲过去跟人家肉搏。”
“当年你升宣节校尉,我瞧你今日甲胄,莫不是又节节高升了?”
陈远挠了挠后脑勺:“承蒙侯爷赏识,已迁昭武校尉。”
“陈大哥今日又立功一件,可是要封赏了!”
“都是本分,如今圣人情况尚不明朗,我等也无心考虑封赏。”
陈远抱拳,笑了笑。
明容讪讪地闭上嘴,末了,张口道:“我还要去看望雁行,方才幸亏你救下她。”
“阿史那公主吉人自有天相。”
陈远摸了一下鼻子,明容瞥见他耳朵尖微微红,有些惊疑。
二人别过后,明容让守在帐子外面的侍女进去报一声,片刻,便掀帘子进去,见雁行坐在榻上,丝毫不见疲惫,反倒是满面红光,偏她被糊了一脸血,还没擦干净,场面有些滑稽。
“快擦擦吧!”
明容拿了一条沾了水的干净帕子,丢在她身上,雁行拿帕子把脸擦干净,看着明容傻愣愣的。
明容心思一转,便明白了缘由,笑嘻嘻坐到她身边。
“你莫不是在想陈校尉吧?”
“是呀!”
雁行一点不藏着掖着,立即眉飞色舞,眼睛都亮起来,搞得明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
明容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泄了气,听雁行滔滔不绝讲刚才并肩作战时,陈远有多么威武。
“你不知道,那年在灵武时,他还给我送过药呢,后来我还寄过一次信,不过大概是行军忙吧,远哥哥刚才跟我说他没收到过。”
雁行小脸红红的,医女在一旁给她上药,她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
明容暗自笑,敢情你们兄妹俩都喜欢写信。
可她一这么联想,心里又觉得怪怪的。
“那你打算什么办呢,陈大哥在军中任职,又不好随你去峪伦部,你一个公主,你俩也不合适啊?”
“这你就想的远了,我得先追他啊!”
明容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看着雁行,只觉得佩服。
“再说了,我这个公主本来可当可不当的,还是远哥哥军务要紧。”
“行啦,你也说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还是赶紧追他要紧。”
医女要给雁行腰上缠绷带,明容侧身让开。
“如今圣人身受重伤,大梁怕是要出乱子了。”
她给雁行讲了在她进京之前,叔文和康彤儿的那档子事,雁行就是再不懂政事,也能觉察出不对了。
“那可如何是好,峪伦部与大梁亲如一家,若是大梁有难,天将无暇他顾,草原上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突厥部落和小国,便更不安分。”
雁行想了想,一拍脑袋:“不行,我和哥哥得赶紧回去,得让我父汗知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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