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容磨磨蹭蹭非要吃了午膳再走,吃完了午膳又说困了,跑回别寒居睡了一觉,醒过来张嘴就要吃晚膳,要不是恰好徐光舟从宫里回来了,见她两腿一迈就往外头冲,长臂一展就捞住了,再慢点,吃撑了的徐明容就要被踩了快二十年的门槛绊倒了。
“看着点!”
徐照朴吓得筷子差点掉了,乒铃乓啷站起来,推得面前的桌子碗碟一阵响动,“丢了魂了,又不是第一次回家闹这么激动!”
“你这丫头!”
程夫人心口直颤,摸着胸口直皱眉。
徐光舻早已一个箭步冲上去,差点迎面撞徐光舟脑门上,把徐明容挤成肉饼,幸亏他反应快,侧身避开了,倒是自己被门槛一绊,仰面摔了个肚皮朝天,家丁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他扶起来,徐光舻也顾不上拍灰摸脑勺,先手脚并用站起来,晃了晃神,见徐明容好好地扒着徐光舟的胳膊,这才松了口气。
徐明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会儿还心有余悸,一抬头看到徐光舟半是阴沉半是无奈的脸,讪讪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大、大哥回来了……”
徐光舟揉了揉眉心,他才被拖在紫宸殿被一群老臣魔音贯耳般折磨得身心俱疲,一回来就差点被自家妹妹吓得三魂出窍,有些受不住。
徐光舟看了她一眼,先向屋里爷娘行礼,“儿还有些事务未尽,恐不能侍奉,向阿爷阿娘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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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去忙你的。”
程夫人挥了挥手。
见他转身就走,徐明容刚松懈下来,结果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还不跟上”
,心里叹气,哀怨地看了一眼程夫人和徐照朴,亦步亦趋地跟上了。
“哥,什么事?”
徐光舟右手按在腰带上,左臂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借着身后随从掌灯的一缕光,瞥了一眼妹妹,然后将她往身边拉了一点,怕光线暗,这家伙别平地摔了。
“……我瞧你也没打算瞒着人,今日虽未开朝会,不过不少朝臣上书批你,越过皇后向太后进言广选平民女子做女官,有僭越之嫌。
他们不敢惹太后,自然要拿你问罪。
你可想好了?”
“哥哥觉得呢?”
明容仰头看他。
连程夫人都有所察觉的事情,徐光舟整日里在御前,对朝政的敏感度更胜一筹。
“嗯,僭越之说,不论心,也是事实,其中自然还有郭氏一党的助威,乌泱泱一片人,看着着实可怕。”
徐光舟故作后怕地苦笑着摇了摇头。
见他难得有心思开玩笑,明容知道他不会给自己设什么难关。
“你虽在长安,现下最重要的却不是你,是靖王。”
“从何说起?”
二人同时停在小路的分叉口处,天色渐暗,石灯里的一缕幽光闪烁身旁,将二人腰间挂着的猎刀都照得明晃晃的。
“若说原本拥护靖王的人还如暗流涌动,你此举便是给了一个明确的信号,那么外戚一派便会成为当其冲,如此局势,想必皇后欲将大皇子记在名下,有子嗣傍身,才立得住脚。”
“哥哥不怨我吗?”
徐光舟望着她那张犹显稚嫩的脸,叹了口气,“看来你对我多有误会。
圣上的身体如今江河日下,全靠年轻才看着只是稍显虚弱。
若真有那一日……一个青春正盛的,还算有勇有谋的亲王,比年幼无知的皇子要好得多。
至少皇后现在尚未显现出有如邓太后一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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