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连枢密的阴私事,自己可不能沾上,保不准哪天这些大佬的政敌发难,被推出去当挡箭牌,那可就没地方哭去。
这精细人眼珠一转,抿了一口茶汤,假意劝慰道:“李大人着实辛苦,不过既然连枢密将此事交给你,必然视若股肱,他日飞黄腾达,可莫要忘了裴某人!”
李独霜不置可否,直接问道:“不知裴大人有何事找李某?”
裴南风往门口与窗边望了望,神神秘秘地探过头来,低声说道:“李大人可知北面金国有异?”
李独霜心神一凛,眯起了眼,盯着裴南风的双眼,轻声问道:“何异?”
难道这厮知晓了自己的秘密身份?
裴南风一饮而尽,有些惶然地说道:“李兄少装傻,你执掌北面房,如此情报岂能不知?不过听小弟一声劝,金国此举似有大举来犯之意,我枢密院必然首当其冲,没准你我都要前去督阵,还是想法运作一番,跳出去才是。”
情急之下,却是称兄道弟起来。
真是丧胆鼠辈!
李独霜放下心来,对于裴南风的未战先怯心中鄙夷,假装庆幸地说道:“那我可要多“公干”
几日,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不过裴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我家丈人乃在三衙里面任差,昨日才密信与我,让我早作准备。”
裴南风不小心透露了一丝自家底蕴,此时却一拍脑袋,醒悟道:“对呀,我也可以去讨个外出“公干”
的差事,越远越好。”
说罢立即就起身,胡乱拱手一礼,急匆匆而去。
李独霜冷笑一声,旋即快步走出了官房,朝着枢密院外走去,径直归家。
第二日申时,李独霜就在数名皇城司密探装扮的侍卫拱卫之下,在汴京熙熙攘攘的人群面前从北面的酸枣门踏踏离去。
在城外密林之中下马,乔装一番后再从酸枣门入内,在密探的带领下,一路穿街走巷,逐渐走到了城南一处简陋民居之外,在一处浑圆狗洞旁边停下。
“大人,通往皇城司探事处的密道就在此处,还请大人入内。”
一位密探低头拱手,恭敬地对着李独霜说道。
李独霜瞪圆了双目,惊讶地看着边缘光滑的狗洞,再看了看密探,只见他一脸认真地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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