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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有意见“饶了书房好不好?”
“不行,我想用灰蓝色的设计,最好装上磨沙的吊灯。”
“不要,我要黑白两色的。”
“我不要,黑白两色的我怎么进去看书?”
“你可以在客厅看啊,书房要归我------”
那段下坡路似乎比想像中长一些,“累不累?”
路云问明宇,“不累。”
明宇答应•••••
那是什么样子的风景?什么样的时间?而那时的明宇,和自己如此贴近,相互依偎,没有距离,一段路,两个人,似乎纵然漫天风雨,她们也可以走到天荒地老,不会分离~~
路云的手缝了四针,明宇亲自缝的,他说门诊的那个医生缝针的技术没他好,并给路云注射了一点点麻药,其实哪有人处理小伤口还用麻药的?明宇的细心温柔,路云的十分享受里,竟有一分惶恐,一种生怕失去的惶恐。
那段日子,明宇每天来给路云换药,直到拆线。
拆线也是明宇亲自拆的,他说拆线的时候会有点抽痛,忍一下就好,路云却痛的哭出来,路家人和明宇都说路云没用,其实,路云只是怕忍痛的过程,更怕忍成了习惯的之后的那种悲怆。
路云宁愿伤口不好,宁愿明宇每天来给她换药。
没人知道路云心底的那一分惶恐。
秋天过去,冬天到来,连路云自己都忘了自己曾经那么不安过,明宇急着出国,路家谢家也把婚事提入日程,谁想到准新娘会与准新郎在婚礼前闹崩?路云和明宇之间最后一次闹分手的原因,神仙晓得了,只怕都会无语问苍生。
还是路云去找明宇,正好遇到明宇的同事和病人家属闹纠纷,明宇不想路云看热闹,还带着路云绕路出医院,估计是心情不错,跟路云闲扯,“郑医生太轻率了,有个孩子颅内出血,我以为他会马上进行手术,谁知道他托大居然进行保守治疗,孩子的父母要求做CT,郑医生还不听,弄到今天做手术已经来不及了,那孩子的神经系统受损,只怕以后的生活都无法自理。”
路云的好奇心不能自已,问:“明宇,郑医生决定做保守治疗的时候你是知道的,也明白那个孩子可能会被耽误时间的是不是?你已经预料那个孩子有现在的结果?”
明宇翻眼睛,“我怎么可能预料到那个孩子会这样,我听他诊断完就走了,你知道我马上出国,这段日子不用上班的嘛,不过我当时觉得他的治疗方法有错误,按照规定,颅内出血是要马上做CT检查,立即手术的。”
“你知道他的方法有错误为什么不说给他听?”
明宇讶异,“说给谁听?郑医生?我不是主诊干嘛插话?再说我说了他根本不会听啊。”
路云的天真再次发病,“他不听你也要说啊,不能让一个孩子的未来就这么给毁了,所以说你这人就是冷酷自私。”
明宇怒,“我哪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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